清清疼的气息都有些微弱了,怕喘气的动作大了会牵动身上的伤痕。他轻轻摇了摇头,“奴隶,奴隶真的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一时任性而已,请主人责罚。”
“看来是鞭子打的不疼啊。”其实我也知道,奴隶们在训练时肯定接受过各种的鞭打,这种程度距离他的底线还有一定的距离。
我将鞭子放回去,又取了一块木板来。这块木板的特点是,它并不厚重,反而很薄,弹性很好。大约只有一寸宽,两寸长,可以打到一般的木板打不到的角度。
我用木板在手掌里轻轻拍了两下,又站到清清的身后。发现刚刚打过的地方已经迅速的红肿起来,无数条血红的条蔓一直伸展到中心的地方,渐渐消失,真是美极了。
每一条鞭痕下现在都应该聚积了淤血,只要轻轻按一下就会很疼。我身手掐了一把他的屁股,清清“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我满意的说道:“接下来不需要你报数,打到你肯说话为止。”
说完,我用木板狠狠的照着一条红印打了下去,清清发出一声闷哼。他还记得我不喜欢太吵闹的奴隶,很好。
我用木板左右打下去,每一下都正好打在刚刚抽过的地方。木板的触感和鞭子不同,打在伤痕上的第一瞬间感受到的应该是热,然后才是疼痛,渐渐的那一片又会变的又麻又痒。清清就不断的在这种热痛麻痒中徘徊,挣扎。
按照规矩,奴隶在主人责罚时是不可以躲的,要臣服的接受主人的惩罚,并且感谢主人的教育。我虽然觉得这样的规定有违常性,但是奴隶们通过经验都知道如果挣扎通常会得到更大的惩罚,所以都乖乖的遵从。小白的手下们把奴隶不是人,只是为了取悦主人而存在的生物这一思想贯彻的非常彻底。
可是清清在这种看似永无止境的循环中已经痛苦的几乎失去了理智,不但呼喊声越来越大,并且开始挣扎着想躲避我手里的板子,虽然他能挣扎的余地十分有限,而我的板子每次都准确的打到他身上受过鞭子的部位。
清清从后背到大腿都布满了红印,交错着红肿一片。我停下来将手掌整个贴上他的臀瓣,皮肤火辣辣的,几乎要融化了一样。这一瞬间的停止让他忽然放松了一直绷紧的身体,我趁着这个空档狠狠的用木板拍在了他的屁股上。
“啊,呜…啊!”
清清的痛呼中开始出现呜咽,含糊不清的喊着疼,要哭又不肯哭出来。这个时候的清清眼圈应该是红红的,一定格外的动人。
我用木板连续两次打在了同样的位置,那个地方登时格外的红肿起来,皮肤涨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啊!主人,好疼,呜呜…”
我一边毫不留情的给予他双倍的惩罚,一边轻松的问道:“疼?哪里疼?这里吗?”
那一下打在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上,非常靠近关键部位,那么敏感的地方,一定是加倍的热辣。
“呜呜,主人,别打了,真的好疼。”
“现在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清清知道错了,主人您饶了我吧,求求您…”
“你?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自称“我”?”
“清清,我,不!奴隶,奴隶知道错了!主人,别打了,真的好疼,好像快要裂开了一样,主人!”
我用手用力的抓着清清的臀瓣,感受他那里热热的皮肤,弹性良好的那个雪团现在染成了红色,被我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我“啪”得一拍,感觉到我又要继续,清清吓得大声呼叫:“主人!不要!真的快要裂开了!主人,求您饶了奴隶吧,清清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呜,不要再打了,主人,求您!”
我用木板清清拍打他的侧腰,他害怕的浑身发抖,肌肉绷的紧紧的,肩胛骨像是蝴蝶展开的翅膀。我看了看他身后,火红的一片,应该真的快要到极限了。再打下去,会不会真的炸裂开,崩出血来?我有点洁癖,一向不喜欢见血。
“裂开了?清清,我还没碰过你后面呢,怎么会裂开?”
“主人,不是那里。后面,后面的皮肤好像快要裂开了一样。主人,清清知道错了,您消消气,不要再打了。”
“想好了,要说你为什么犯错了?”
他顿了一下,大概是疼痛中只顾着求饶,根本已经忘了我是为什么打他。他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清清,清清不该不听主人的话,把录影机摔坏。”
我见他还是这样嘴硬,心里不爽快的同时也实在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秘密,他被打成这样也不肯说?
“好!你还是嘴硬!我也打够了,不如咱们看看,今天早晨我都录下来什么?”
他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怔住了。语无伦次的求我:“主人,早上…早上您不是都已经看过了吗?不要再看了,主人,您要是还生气的话,请您继续打我吧!不,请您打奴隶吧,您打到消气为止,清清不敢再求饶了!主人,不要!不要看!”
我心里十分纳罕,但是知道他的反应既然这样激烈,我的猜测肯定就已经沾了边。录像不痛不痒的,并不可怕。录像的内容,对一个奴隶来说更是平常。清清一定是过去受到过什么刺激留下了心理阴影,不然以他的个性根本不会做出这么任性的事情。
就着他这个姿势,电视刚好就在前方。我把记忆卡插进光驱里开始播放,拉起清清的头发命令他睁眼好好看着,然后仔细观察他的反应。
电视机里最先出现的是我的声音。
“小公鸡,抬头看着我。”随后有一段都没有画面,是他开始闹别扭的时候,等到画面再出现,清清的眼神就已经变了,变成了那种绝望而恐惧的呆滞。
而此刻的清清最开始露出的表情也是恐惧,随着画面一点点推进,他也渐渐的不再挣扎,而是绝望的看着画面中的自己,仿佛已经放弃了希望。
令我惊异的是,这种麻木之后,清清的额头上开始冒汗,他咬着嘴唇好像在抵抗什么。我看看他的身后,那个诱人的小穴一张一合,好似在邀请什么进入,他的下身也悄悄的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