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陆幼枬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康扬有给他做过一些检查和推测,但他的状态一点也不像是失忆。
他的头没有收到过伤害,如果是失忆的话,那只能有一个解释,心理打击的人格封闭。
但陆幼枬也并没有多封闭。
在他刚醒过来一开始,康扬简单地回答了他一些普通问题,起初是以为连续的高热让他烧坏了脑子。但是后来他才慢慢发现,高热并没有切实伤害到他的身体本身。
他告诉他,姓名,年龄,身体情况,他们之间的关系,陆幼枬几乎是照单全收,十分平淡的就接受了。
康扬犹豫着,要不要再告诉他,他们之间那最深的羁绊。
可是每每看着陆幼枬淡然的表情,他又几乎说不出口了。
日子如水,从指缝流过,从窗台爬过。
陆幼枬似乎很喜欢那间地下室,那里什么也没有了,但康扬知道,那里有的每一个记忆,都绝对算不上是什么好的记忆。
但是他无所谓,他说他很喜欢地下室的那张大床。
还有那晦暗不明的吊灯。
这不是什么好苗头。
“啊、啊、啊哈!好棒……好棒啊……嗯、嗯啊……!”陆幼枬骑在康扬的身上,花阴紧紧的咬着康扬的肉棒,后面的小穴里还插着一根尺寸巨大的按摩棒。他自己用双手托着自己的两片臀瓣,双膝用力的撑起身体,将肉棒放出来一些,用花阴两侧那弹软的媚肉夹着,碾磨着,稍有凉意在重新坐下去,享受着反反复复一棒到底的快感,这其中康扬已经交了一次货,可是在他的紧加慢磨下,很快就再一次昂头挺胸。
居上的体位令那塞进肚子里的精液顺着陆幼枬那白皙的两侧腿根流了下来,他手绕道身后将按摩器推到最高的震动档位,一只手扒开自己的花阴,吐出康扬一部分肉棒,挎蹲在他的身上,另一只手拉过他放在床上的手,牵着他的手伸进花阴上面的缝隙里,软媚的喊道:“康,你、你别这么冷淡啊,你摸摸这里,你帮我摸摸这里,这里又痒又酸,我不舒服呢。”
说着握着康扬的手腕一下一下的往里面推着:“啊、啊呀!哈……哈啊!”
康扬皱着眉头看着他伸长的脖子,因为长时间做爱而喊得有些沙哑的声音,这是陆幼枬吗?
他没来由的将手指抽了出来,样半倚在床头的身体坐直,肉棒也脱出花阴大半。
陆幼枬不满的夹了夹腿,眼神里迷茫又放浪:“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