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这么说话的,但我当时只能这么说话,因为我见到任何人都会莫名其妙的生气。他转过头一看,我们那位接见人大妈正瞪着眼睛看着他,他摸着头笑了笑,然后他转过身对我说:“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我来很久了吗?”我大声的问他,他似乎察觉到了我有些不正常,急忙走到了那大妈旁边跟着她走上了二楼,我深吸了一口气,手中那张纸都快被我抓烂了,我急忙转过身往外走去,这时发现一个外国人拿着报纸正坐在沙发上盯着我。
“What?!”
我朝他大吼,然后他急忙把头缩到了报纸后面,我使劲的把门推开,然后快速的走了出去。
外面天气不错,就是阳光太过明媚了一点,院子里的游泳池在艳阳的照耀下不断的跳动着耀眼的光芒,我只在外面走了几步就开始出汗了,于是我急忙把铁门打开然后把那张招工贴到了一边的墙上,回去的时候我又朝外面看了看,我不确定自己是在看什么,我站在太阳底下呆了有二十多秒左右,然后我叹了口气,说:“这地方应该不会有人来。”
房子里仍然有些空荡,大厅里只有四五个人等待着,我径直爬上了楼梯,因为我现在可不想和任何人说话,但就在我在二楼的走廊上转过头时却又看到那位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外国人,我注意到他的原因是因为他又在看我。
“What?”我在二楼大吼道,然后我说:“你有什么事吗?”
他耸了耸肩,说:“只是奇怪怎么你长得像瑞切尔太太的儿子,你知道吗,她儿子死了,在伊拉克,而且就在她面前。”
我奇怪的盯着他看了一眼,然后我转身就走,他忽然放下报纸跑上了楼,十多秒后他拦在了我前面。
“你是把粗盐吗?”我大声的对他说到,大厅里那些看热闹的家伙这时全都往这边看着。
“如果你不是把粗盐的话,就请你离开,因为我们没什么话好说。”
“不不不,”他把手指伸出来晃了晃,“她留你在这的原因只是因为你长得像她儿子。”
“谢谢,”我对他说,“这你已经说过了。”
他忽然把脑袋凑到了我耳朵边上,我有些奇怪,然后就听见他在我耳边说:“她杀了他儿子,相信我,她会把你也杀了的。”
我后退了几步,然后盯着他对他后面说到:“这点我可不知道,瑞切尔阿姨,他在说你儿子的坏话,我想你该教训他一下。”
那人急忙转过身去,只见瑞切尔太太正脸色阴阴的站在一扇门前看着他,他急忙吸了口气,然后就转身想走。
“为什么不多聊一会呢,你这闲话王,”她扭着腰走了过来,那人马上就不走了,“看你和疯子的相好聊得挺起劲的,为什么一见我就不说话了,难道我有冷场的潜质吗?”
他听完后转过身,用一种莫名的接近于难以置信的目光盯着我,然后他说:“他是疯子的那啥?”
“不是,”我快速的说到,“我恨他,就是这样,而现在我不想看见你,因为你长得和我心目中的欧美大叔特别不同,你的脑袋就像个被糟蹋的鸟窝,不对,说鸟窝不合适,应该是马蜂窝,你看你身材,比我还瘦,你小时候是发育不良还是没吃饱?你这又矮又瘦的竹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