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假装正经道:“你化作原形给我看看,我帮你评判评判。”
冬圆黑湫湫的眼睛盯着他不说话了,沉默凝视仿佛看穿太子爷的内心。
自卑归自卑,但也并不妨碍冬圆从怀皙被水汽氤氲中看出美感来。他那颗研究透彻资料,想要双修的心蠢蠢欲动。
“那你先脱了给我看看,我就不害羞了。”胖鸟大咧咧地开口要求,语气沉稳到让人以为他把这台词练习过无数次。
怀皙比冬圆更加害羞,且他还觉得两个人暂时要做到发乎于情止于礼呢。因此脱衣服这个指令他接收了,但执行起来就非常有难度了。
冬圆虚张声势,哼了一声道:“为什么你不愿意脱呢,肯定是因为你不够喜欢我了。”
“胡说。”怀皙皱起眉头,手上不得不动了起来,将自己的t恤脱掉了。
t恤下面果然好看,肌肉匀称皮肤白皙,看得冬圆心痒痒。他飞起来,不管自己一屁股水泡泡,一下蹲到了怀皙的肩膀上,用脸蹭了蹭怀皙的脸颊,地主使唤长工一般:“裤子也脱了给我看看叭。”
被流氓调戏,毫无反抗之力的太子爷的手只好缓缓把自己裤子也脱了。
冬圆在怀皙旁边扑棱着翅膀,飞来飞去评判只穿了裤衩的太子爷,最后耐不住兴奋的心情,砰的一声在半空中化成了人形,被下意识伸手去接的怀皙给托着屁股抱进了怀里。
“亲个嘴好吗?”冬圆问。
怀皙低头在冬圆嘴上亲了一口。
冬圆抿抿嘴,觉得这种肉贴肉的气氛非常合适,便再不按捺自己内心的渴望,热情洋溢地问:“来双修好吗?”
怀皙知道自己应该说不可以的,但他完全说不出来。冬圆浑身滑溜溜,肉又软又嫩,连脚丫子都是软绵绵的,蹭在他背上和蹭在他心里一样,一片痒意全都化作了冲动往下涌去了。
色魔冬圆还在那儿趁机伸手摸摸太子爷胸口,又摸摸太子爷的腹肌,然后添油加醋道:“我喜欢你就想和你双修,你要是不愿意我就要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了。”
怀皙浑身的仙力都在这一刻无法自控地在他周身冒出冷光来,叫嚣着一股脑要往冬圆哪里冲去。
亲嘴真好经过这一晚上彻底变成了双修真好。
要说这一晚上有什么后遗症,应该的确有两个。
一是冬圆彻底变成了个娇气包,二是怀皙彻底变成了个恋爱脑。
什么锅配什么盖,这会儿说两个人是天生一对再不为过了。
胡图之前说的没错,多享几次福比什么都强。冬圆躺在床上扶着腰,浑身上下都还在从他屁股里吸收能量呢。
要说修炼都从丹田,现在从屁股,饶是冬圆接受能力强也要觉得古古怪怪。
怀皙则是干脆申请了在家办公,就守在床边亲亲冬圆脸摸摸冬圆手,眼睛再看看冬圆屁股。
“看什么看?”冬圆注意到他的目光,连忙拉过一旁的被子给自己盖上。
双修是好啊,可双修完以后腰酸背痛还古古怪怪,冬圆一时不想马上再双修了。
怀皙笑了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被冬圆凶了,反而耐心地问:“困了吗,饿了吗,我给你揉揉腰吗?”
冬圆想起昨天晚上双修过一次以后,怀皙问了自己一样的话,他那时候放松了警惕,也算信得过怀皙的人品,结果哪里想到怀皙把他翻了个身又来了一次。
想到这一茬,冬圆干脆把被子蒙过了头:“走走走,我要睡觉了,你不要烦我。”
怀皙还真的起身走了出去。
门口站着刚回来的怀安差点儿被冬圆气哭,蹬鼻子上脸啦!还好他现在就要拯救太子殿下于水火之中了。
第37章
怀皙一走到房门口就看见怀安了, 他收起脸上的笑容问:“在这杵着干嘛呢?”
怀安道:“仙君, 天后请你回去。”
怀皙想伸手给怀安一个脑瓜崩, 他回头看了一眼关上的房门,拉着怀安走到楼下, 这才说:“回去, 回去干嘛?我都说了暂时不会回去的,别废话了。”
怀安将天后的意思给说了出来:“天后说, 如果殿下自己不回去,她就亲自下凡来了。”
怀皙听了这话,脑壳痛。他知道他母亲的性格, 虽然对自己很纵容, 但是如果有什么她在意的大事,那也是说一不二的。真让天后下凡来,冬圆说不定没好果子吃。
怀皙忍着烦闷:“那我先回去一趟。”
“嗯!”
暂时要离开, 管理局那边的工作肯定是不能干了的,怀皙将之暂时交托给了树精, 再回家时就不得不和冬圆说了这个要走的消息。
冬圆还睡得迷迷瞪瞪,结果被怀皙从被子里挖了出来,他打了个哈欠。屁股里的能量被吸收得差不多了, 现在他浑身还算舒畅。
“要吃饭了吗?”冬圆问。
怀皙亲亲冬圆的左边脸, 又亲亲冬圆右边脸,最后亲亲他的嘴巴,然后开口低声说:“圆圆,我得先回天上处理一些事情, 等处理完了马上就回来了。”
冬圆的嘴巴立刻抿起来了,他爬起来坐直了,盯着怀皙的神色看了一会儿:“嗯,那要去多久呢?”
他问。
怀皙想,这事儿说清楚也要一阵子,估摸着人间要挺久,因此给了冬圆一个大概数值:“十天半个月吧。”
冬圆想了想,虽然心里还是因此有点不高兴,但是勉强也能接受,便慢慢点了下脑袋,同意了这件事情。
怀皙不舍得马上走,故而多呆了一天,等第二天早上早早醒来。
冬圆正趴在他胸口,红红的嘴巴微微张开。怀皙伸手碰了碰冬圆的嘴巴,结果被冬圆轻轻吮了一下,酥到太子爷心里去了。
他叹了一口气,自己可太稀罕冬圆了,稀罕得不知道怎么说了。
可现在再稀罕他也得先把家里的事儿处理好了。以前怀皙觉得自己什么事儿都不用多想,可现在有了冬圆,他就觉得自己什么事儿都想不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