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泽满脸通红,指尖上还留着一坨药膏,他说:“我会小心的。”
“这是你小心的问题吗?”
“这难道不是小心的问题嘛……”难道他不想自己小心吗……
刚刚要不是他手快,杜泽的手就要碰触火山口了,张卓见着两人光光的面对面干瞪眼,他翻身压着杜泽狠狠碾压了对方的唇,杜泽哼哼唧唧本来就喜欢接吻,现在更是没动两下就窝在张卓怀里不动了。
“喜欢啊?”
杜泽立马点点头,然后试着想起身结果发现张卓压着自己的力气太大,挣脱不了:“我要起来。”
“你起来干嘛。”张卓明知故问。
杜泽举起手:“这个。”他不好意思说干啥。
“啾——”
张卓学着杜泽用力的亲他一口,随后用胯往前一顶,杜泽再傻都该懂了:“你用不着起来。”
“啊啊啊不行不行!”杜泽立马就嚷开了,手脚并用的用力推张卓,“不可以不可以的!”
张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住某人:“为什么不可以啊。”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应该我来。”杜泽有点怕了。
张卓笑了笑:“为什么一定得你来啊。”
话不能说的太绝对,杜泽缩了缩脖子,感到两人炽热的部分正紧紧贴在一起,他张了张嘴看向张卓,因为是躺在床上的姿势,所以他觉得张卓身上的气势比平时要强,这时张卓低头轻柔的吻了吻他的鼻尖,吻住的同时眼神扫了过来。
杜泽与他的视线相撞没来由的心头一颤,心头一颤的同时ju花跟着一紧。
“你以前都让着我的。”
“有的事能让,有的事不能让。”张卓看着杜泽担惊受怕的样子就想去狠狠的欺负,今天的头可不是他带起来的,杜泽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他再不动手,可就有点对不住人家了。
“呜张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杜泽的声音带着哭腔,他到现在都没死心。
“小乖,除去这件事,其他的都可以依你。”张卓低头吻去杜泽的眼泪,说话轻柔。
但杜泽就是从中听出了一丝恐惧,可是命根子被人捏在手里,他一会在快活的边缘一会又遭受着来自心灵的重创,两相争斗下还是哭靠谱点,然而哭声也掺杂着几声变调的尾音,最后杜泽咬着自己的手臂干脆死活不出声。
“小乖?”张卓对着杜泽的耳朵吹了口气,满意的看他在自己怀里抖成筛子,“小乖。”
“我不要做了。”杜泽开始打退堂鼓。
可是张卓这回不干了,衣服脱了,裤子也脱了,能说停就停?就算是他想停下来,小太子爷也不同意啊。
“你不能强迫我。”杜泽觉得自己根本打不过张卓,况且面对对方精壮的身材,他一看到就腿软了,张卓一拳下来估计就能他滚下床,聪明人是不会自讨苦吃的,可是他也不想在下面啊。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
张卓不知道为啥还是想笑,不过这次他忍住了,不行不行,马上就让你行。
于是他身体力行的让杜泽行,别看杜泽外表软,内里还就有点坚持,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都没吭出一个字,哼哧哼哧自个哭就是不行,但是他扛不住最后舒服的时候。
疼过了,哭过了,当杜泽发现自己居然有点享受的时候,他把头埋进枕头哇的一声哭开了,他可是要在上面的人啊。
张卓觉得现在的气氛就特适合抽根事后烟,他还真抽出烟点燃抽了一口,平时他不是烟鬼,烟瘾也不大,但是现在抽着就特别有感觉,特别是杜泽趴在床上委屈的直哭的时候。
不过他还没有感觉多久,杜泽一巴掌下来直接打掉了那根烟,张卓转过头看见一张哭的直抽抽的脸正恶狠狠的说:“臭死了,不准抽!”说话声音有些哑,张卓心疼的搂住杜泽,他抬手抹去眼泪,“咱们小乖说不抽就不抽,不抽了。”
杜泽都快被张卓油腔滑调的说话给气死了:“谁是你小乖!”
“刚刚谁哭着shuang了两次,谁就是我的小乖。”
张卓这一说,杜泽的巴掌差点没呼到他脸上去,因为他没见过这么荤的张卓。
人家的自尊心受到刺激,哭闹都是正常的,如果杜泽不哭不闹,就该张卓反思人生了。他抱住杜泽换上干净衣服又把床被换了床新的,杜泽眼睛都给哭红了。
“你要的红烧猪蹄应该好了,我给你弄点过来。”
“我不要!”
张卓赶紧抱住杜泽压压惊:“你不要,那我就扔垃圾桶了,今天煮的特别够味。”为什么够味,因为时间非常够啊,现在都几点了,凌晨两点。
他们在床上折腾了四个小时,大汗淋漓的说不饿,八成得成仙。
“你看我平时总是让着你,现在要是还让着你,你忍心吗?我平时对你怎么样你还不清楚?衣服我给你洗,内裤我都是亲手帮你洗的,吃完饭碗也不用你洗,每天做好吃的伺候你,你忍心这么对我吗?”
杜泽哭的抽抽,哽咽说:“我也给你、给你做饭的。”再说了,那不是有洗衣机么。
“那我问你,你是不是舒服了。现在结束了想起来哭,中途你要是打我几拳,我还敢继续吗”
“……”杜泽嘴瘪了起来。
“你想想你是不是有点自私。”
杜泽钻进了被子。
“咱们先吃点饭行吗?”张卓双手撑在杜泽两侧禁锢着他,杜泽慢慢拉下被子时不时抽抽鼻子,红着眼看向他,“那下次、下次……”
张卓低头怜惜的亲了亲他的眼睛:“现在先吃饭。”下次下次,什么下次,他可什么都没听见。
煮到要化在碗里的肉吃在嘴里软绵绵,还带着甜味,张卓认为今天的红烧猪蹄是他长这么大以来做的最香的一顿,他装了碗饭端去喂杜泽,杜泽这会已经不委屈了,身子像是无骨般倚在床上,脸上不自然的红着。
“张卓……”
张卓听着声音比嘴里的肉还要软,他半搂着杜泽慢慢喂饭:“哪里不舒服?”
“没有。”杜泽抖了抖,“明天、明天想请假。”
“明天给你批假,后天也给你批假,大后天还给你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