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不会骑了。”陆沉说道,“上车。”
贺平安不甘心的坐进车里……
出发了,车子摇摇晃晃的,贺平安探出脑袋四处张望。
行人马车川流不息,沿街叫卖不绝于耳。
过了丹凤门就出了京城地界,路上的人烟渐渐稀少。
陆沉勒马,来到贺平安做的车旁边,“下来吧,可以骑马了。”
“真的?”贺平安马上下了车。
方才在京城,路面上人挤人,自然不好骑马。而此时荒郊野外,练着骑一骑倒挺合适。
陆沉把自己的马给贺平安骑,这匹马是从东南一路上跟着陆沉过来的战马,经历过的战争不计其数,最是通人性。
陆沉把贺平安抱上马,“自己扶好,别抽它。”
贺平安点点头。
上了马,视野也变得开阔起来。
马自己平平稳稳的走着,贺平安握着缰绳,一脸的傻笑。
看着一路的风景,然后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遇见陆沉时,他牵的就是这匹马。
刚开始因为新鲜,贺平安还骑得挺开心的。可是骑了整整一下午,两条腿间磨得生疼。
但其他人都骑得好好的,于是贺平安就不好意思说。
陆沉看见贺平安坐在马上不老实,屁股挪来挪去的,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等傍晚在客栈休息的时候,陆沉把贺平安叫进房里。
贺平安问“怎么了?”
陆沉说,“上药。”
“啊?”
“你第一次骑马,一定是腿磨破了。”说着,陆沉掏出一个瓷瓶。
贺平安边走过去边问,“什么药呀?”
走到床边,还没反应过来,忽然被陆沉抓住前襟,摁倒在了床上。
“嗯?”贺平安睁大了眼睛望着陆沉。
陆沉把手伸到他脑后,解开发带,然后捉起他两只细细的手腕,捆在一起。
贺平安反应过来了,“你又捆我!”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这次陆沉没等贺平安踹自己,抓住裤腰就把裤子扒下来了。
把两条腿打开,折到胸前,使这人动弹不得。
“你快松开我……”
怎么可能松开?陆沉下午的时候就想这么干了。
拔开药瓶子,准备上药。
细嫩的大腿根被磨破了一层皮。
冰冰凉凉的药膏均匀的涂抹好。
陆沉只觉得贺平安的两条腿一抖一抖的。
于是,突然恶趣味的把整个人翻了个身。
“你要干什么?”贺平安扭过来脑袋紧张道。
“这么多天了,这里长好没?”
说着,掰开小白屁股,隐秘其中的小红梅微微一缩。
贺平安差点没蹦起来。
“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陆沉挑起眉,“不理我?你敢。”
说着,伸出食指,慢慢按了上去,揉了两下,“这里,还疼吗?”
平安的脸红得简直可以滴出血来,“你怎么老是这样……”
“看来是没事了。”陆沉说道。
然后,某种恶趣味心理越来越占上风……
手指沾了冰冰凉凉的膏药,一点点抹进去。
听着身下的少年先是不停的抗议、过了一会嗯嗯啊啊的,再也说不出个完整的句子。
再然后,自然又是芙蓉帐暖度春宵了……
第二天,贺平安彻底不能骑马了。愤愤不平的侧躺在马车里。
说到做到,不理陆沉了。
于是贺平安整整一天都没跟陆沉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