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4/13开始期中考
因此前一个礼拜要开始所谓的提早考试
於是俺要请假……4/20考完就回来了……那时会恢复更新
请原谅俺……顶锅盖爬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九章 该看到和不该看到的
第三十九章该看到和不该看到的
奎地奇是巫师们的国民游戏。
在生活乏味平凡无趣时,人们渴求速度和刺激,而这也是为什麽赛场上会有博格的原因──想想看,当搜捕手即将握住金探子却以一步之差被博格重重击落,那该有多麽意外和有趣?
奎地奇玩得就是紧张就是心跳就是心计,但对於场上有子女在当选手而且还受伤了的巫师而言,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在汤姆被博格击中而掉落时,Voldemort感觉全身冰凉,自尾椎像是有股寒流上窜,湿冷、虚弱、无力而又惊恐,他必须要相当克制,才能忍下当场发怒的冲动,但饶是如此,他还是暴露了太多。
他用眼睛的魔力击碎了那个还跃跃欲试想要攻击汤姆的博格。
他没有念咒就用了漂浮咒而且准确的在离看台几百米的地方定住了汤姆。
虽然他在这之後有记得拿起魔杖掩饰,但迪佩特校长和邓布利多的目光还是看了过来,果然,太过醒目了吗?
如果是在往常,尊贵的黑魔王会有一百种方法遮掩或是应对过去,时候还没到,多余的显摆只会提昇别人对他的戒心。
但当汤姆的身体软软倒入他的臂弯後,Voldemort想到的竟然只是往医护翼跑,然後对着身後喊着他的声音绷紧了嘴唇说了声换人。
有什麽是比黑魔王更重要的呢?
有的,黑魔王自己。
Voldemort分不明白自己此刻胸中的火焰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焦急,就像他十分理智的知道在奎地奇学生不会出事而且自己已经及时阻挡过了,他只是关注着汤姆,或者说是关注着自己的身体?
……见鬼的,他以前对天空和细细长长的硬扫帚可没好感,汤姆飞行课上小打小闹的还无所谓,但参加这种危险的比赛?他怎麽敢?他怎麽敢?他怎麽敢?
几乎是气得浑身发抖的,Voldemort脸色发黑,双脚也直往医护翼奔,霍格沃茨是禁止幻影移行的,他没用血脉魔法的力量破解,是因为那方法只能单独传送他的身体,但Voldemort奔跑的速度也丝毫不慢,即使抱着一个人行动间依然协调健美……如果能忽略掉他因为呼吸紊乱而引发的疯狂咳嗽的话。
「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
──嗯……看来忽略不了的样子。
看看Lord Voldemort的脸色,也许等冲到医护翼後先该躺床的应该是这位尊贵的魔王大人才是?
闲话休提,在颇费了一番周折後,咳到快断气喘到快死人的Voldemort终於将汤姆给送到了医护翼。
及时送医应该就不会有什麽後遗症了,他想,但当他想对医护翼的负责人诺思夫人说明汤姆的状况时,诺思夫人却先一步大惊小怪的拉住了他:「天呀!Lord Voldemort教授,您的脸色怎麽会这麽难看?快,来这躺躺吧!」
「我……咳咳……没事……先管汤姆……他……咳咳……」
Voldemort咳得连话也说不完整,因呼吸不畅而缺氧的晕眩令他十分虚弱,但他还是坚决的摇头,拒绝了诺思夫人的搀扶,然後他将汤姆放上床想说什麽,但汤姆的手却抓住了他的领口,同时双眼也睁开了一丝细线,那孱弱的嗓音听起来就像个垂危的病人:「……Voldy?我……怎麽了……?」
「你……咳咳……」Voldemort想说你没脑袋的被博格打下扫把了,但在肺腔中横冲直撞的气流却篡夺了他的意志,他身子一软,所幸还有床柱可以支撑,可在一旁看到这景象的诺思夫人可不满意了。
伸手一勾一拐,她将床边的Voldemort自颈子和腿弯抱起,放在床盖好被子,然後这位健壮的妇人卷起了袖子豪迈的命令道:「一天两个病人是吗?很好,我的地盘我作主,不准讲话,都乖乖给我躺着!」
……真是无礼的女人。
Voldemort不理她的想爬起,但结果自然是反抗无效的被压了下去,一而再,再而三,最後诺思夫人不耐烦了,捏住Voldemort的鼻子直接灌下了生死水(一种强力的安眠药):「瞧瞧你,都这麽大的人了还不肯安分?你就不能学学瑞斗作个好病人乖乖的休息吗?」
对於这句叨念Voldemort没有办法回应,因为他的意识已经朦胧,对这类药水还算有抗性的他眨动着双眼、徒劳的想要维持清醒,但结果却是枉然。
在沉重的眼皮压下之际,Voldemort看到了汤姆的眼,那双眼前所未有的黑得发亮,看起来难以形容,却又深邃无比……
????????????????????????????????????????????????????????????????????
Voldemort做了一个梦,一个怪异的梦。
梦里的他又回到了孩提时代,被所有人厌恶恐惧躲避。
他被按着跪下,在熟悉的黑白格子地前,人们指指点点着,而年老的神父则一次次的用沉重的圣经敲打他的头,并且用冰冷的圣水将他淋得浑身湿透。
人们的脸笼罩在黑暗下,影影幢幢,面貌早已模糊,在Voldemort的记忆中,但他所受到的屈辱对待和排斥却益发清晰。
是的。
那时候的他被当成恶魔看待,因为他生来不凡。
愚夫愚妇们因为他所显现的特异而质疑他,视他如蛇蠍,若果不是英国早已过了烧死巫师的中世纪又以绅士自居的话,被架到火刑柱上烘烤也许是Voldemort唯一的结局。
但即使是这样,Voldemort的生活也不曾有什麽起色。
在表现出不平凡後,被当作是恶魔的他是被所有人排挤的,Voldemort被安排在最高最狭窄的阁楼小屋,没有窗户可以看到外界,四季变迁和节日祭典都与他无关,三餐会有人送到他的房间,也不允许他随意出入。
即使他表现得再优秀,在任何方面,没有人会称赞他,在孤儿院里的那些人只会用冰冷退避的眼神「映照」着他,伴随着毫无条理的嫌恶和偏见。
Voldemort不会承认,但的确是因为那样的日子而让他变得偏激,他痛恶欢笑,痛恶将自己丢在孤儿院而死去的无能母亲,痛恶那些无知的存在甚至痛恶起所有不同於他的个体,那些愚蠢无能的人类是低劣卑怯的,因此才会不明白他的优秀,因此才会──
他们不应该存在於这个世界!
Voldemort感觉脑中有些昏沉,就好像正被只手缓慢搅动一样,他的记忆不知不觉又回溯到了孤儿院,而这次是已经高大的他站在门口,看着小时候的汤姆对他期待的用蛇语仰首:『你……是我父亲吗?』
──你,和我是一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