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都瞧向他,想着这小子吃兴奋剂了?平时没见他这么积极呀。
“你知道我现在想到了什么吗?”被他们仰望的人很受用,低睨着他们神秘的问。
“什么?”四人异口同声。
梁上君高深莫测一笑,随之!“我们终于可以打小日本了,哈哈……”“啊,干嘛打我!”
秦君抱着手臂,居高临下低睨着抱头仰视自己的人,淡漠的讲:“去下面小铺卖箱烧酒回来。”
“一箱啊?”想发怒的人听到这话,张着小嘴很是惊讶。是烧酒耶,他们几个喝得完么?
“服从命令!”
“是主人。”梁上君立即低眉顺眼,低头应着就跑下去买烧酒。
忘记说了,他们这支队将军是主人,傅青、郑澜、萧白、饭饭是打手,梁上君是仆人。(梁子:泪奔,为毛我是仆人啊!XX:虎摸,因为你是文书啊?说得好听是文书,不好听就是仆人!)
梁上君穿着木屐“噔噔噔”跑下小木楼,没穿裤子的他每走一步都隐露春光,引得楼下吃饭的人个个呆滞,张着嘴望着他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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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来箱烧酒,主人突然良心发现要请我们客,你给来箱最贵的。”掏着耳朵,有些冷便晃着脚,想运动加点温。他妈的,那将军也不知是不是脑门抽了,偏叫他大冬天的穿这么少,训练就算了,可玩又不一样呀!
哦~……主人。吃饭的人听到这话个个恍然大悟,又瞧了眼这个漂亮的小公子,便又笑着喝酒了。肯定是个很难养的小主呀,花他主人的钱还真干脆。
店主是个三十多岁肥肥的华裔男人,他自是也大概猜到他身份,放肆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他,边看还边笑,看得梁上君浑身寒毛直竖。
“你他妈的倒是快点啊!”梁上君皱眉不耐的一掌啪柜台上,像入室打劫的痞子。
“是是。我这就去拿最贵的酒。”中年男人回过神也不怕他,依旧笑着,走了几步又反过头望向他。“这位小哥,那酒太重,要不你陪我下去抬一下?”
“麻烦!”烦躁的搔搔头,梁上君在众人摇头叹息的目光中,又“噔噔噔”的跟他跑酒库去。靠,他还不知道那些人在叹息什么?不过他可是特种兵耶?又不真是小倌,自己让他占便宜,他还没这胆。
店长走进放酒的房间,就冲外面那些客人猥琐的笑了笑,关上了门。
“你没事关门做什么?”在黄色的小灯泡下,梁上君火大的问。靠,他可有任务在身,不想动手。
“非诱梁君闯门进,攻城掠地花待摘。”走近他的店主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梁上君有些懵,觉得这两诗怎么那么耳熟?“没得空归不要花,门内花泣修成瓜。”想了很久,才想起这是那将军写的变态诗,便无谓的接道,想着难道是碰到同行了?“多送你一句,诗名是非攻没门,意思是我想把你这酒偷光,那是小菜一碟的事。”
“呵呵……你是我见过最有趣的一个接头人。”肥肥的男人笑着摇头,在酒库里东找西找起来。
看来真是同行。梁上君眼睛一转,瞅着眼前这些瓶瓶罐罐,就大动手脚。
“碰碰……啪啦!”
“啊……”他的洒,他的洒!店长惊叫,恨不得揍死他。
梁上君拍拍手,挑眉望着他。“你把我弄进来不就是居心不良吗?不弄点声怎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