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无耻地把手掌浸入酒精中,在皮肤的微微刺痛中,尽情享受着视觉盛宴。
庄纯如羞答答的玫瑰在屏风后静悄悄地开,那个屁股长年不见天日,出落得比他本人还要白净,在浅蓝色内裤拉下来的瞬间——于念用人格保证——那两团粉嘟嘟的肉绝对有俏皮地弹起,继而荡漾出一片柔柔的水波。
看得于念的口罩,都湿了一小块。
庄纯似乎感受到了身后那锐利的目光,警觉地拉起裤子,转头看。
于念做贼似得忙转过视线,把全副精力投入到了清理指甲缝中一个顽固的小黑点上。
“大夫,可以了吗?”庄纯等得不耐烦,赤裸的的屁股被小风一阵阵地吹着,还被人偷偷地视奸,十分凄凉。
“马上。”于念也早就憋屈得不行,连忙擦手出来,手中拿着一副一次性手套,脚步优雅地走出来,充分诠释了身为大夫必须具备的从容风度。
什么急色什么意淫,统统被完美无缺地掩藏起来,只留下光鲜的皮囊。
一步又一步,就像战士杀向征途,纯白的衣角沾满鲜血,让无辜的心灵从此堕落,在欲望与罪恶中沉沦……
等下!
于念猛刹车,抽了抽嘴角,把忽然出现在脑海中的不着边际的幻想驱逐出去。
武器还没拿到就已经渴望获取胜利的果实,做人不能这么幼稚。
庄纯本能地察觉到一丝危险,往墙角缩了缩。
与衣冠禽兽的于大夫相比,他就是个光屁股羔羊,毫无反抗之力。
尤其是这个示弱的动作,让他的裤子又滑了一点,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展露无遗。
于念硬生生停住脚步,生怕自己再往前一点,就会完全暴露禽兽属性。
偏偏庄纯还可怜巴巴地说:“大夫,到底要多久啊?”
“很快,我拿点东西就好。”于念听到自己生硬地回答,手臂自主地伸向药柜,拿到一瓶白凡士林。
于念的眼睛仍旧停留在庄纯的下半身上,手掌却灵巧地戴好手套,拧开凡士林的瓶盖。
那个一本正经到乏味的声音矜持地命令:“请你趴在床上。”
“啊?趴?”庄纯后知后觉,茫然地问道。
于念微微一笑——尽管有口罩,看不出来,但庄纯还是认为这个大夫是善意地笑着的。
“没错,上半身伏在床上,把臀部露出来即可。”于念公事公办地说,把凡士林挤到掌心中,慢条斯理地涂满右手食指与中指。
庄纯的样子似乎是在做强烈的思想斗争。
于念一点也不着急,只有等待才能换来最甜美的果实,这个道理他一直都懂,尤其是做了医生后,对人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他对一切人体都能一视同仁,能引起他探究欲望的人少之又少。
好容易碰到一个,不让他研究个透底,他是怎样也不甘心放过的。
庄纯打了个寒战,忽然猛地提上裤子,大声道:“大夫我不看病了!”
可惜他闭着眼往外冲,准头差了点,竟然直接撞上一堵肉墙,被一个有淡淡消毒水味的怀抱给拦了回去。
“这可不行。”于念十分君子地没有兽性大发,直接扯人家的裤子,而是扶稳他,把他推开一些,循循善诱道:“小同志,你可能不晓得你这个病的严重性啊。”
庄纯咬着下唇:“能有什么严重的,就当每次大号都来大姨妈好了!”
“……”
于念突然无力,他准备好的一番大道理,都在这样一句勇敢无畏的话面前,颜色尽失。
只能再次感叹,现在的年轻人好开放,与大姨妈也这么熟悉。
于念思量再三,仁心仁术,决定还是为这个无知的年轻人指明道路。
“虽然说十男九痔,你也暂时还未确诊是痔疮还是肛裂,但是呢,千万不要漠视这个地方的病症。”他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有多少人因为生活习惯不好得了痔疮,或者肛裂,最后不得不来医院做手术。还有,阴茎可是男人的命根子,万一感染个炎症长点东西,那就是一辈子的事啊……”
恰在此时,一旁的肛肠科一个男人撕心裂肺地痛呼。
“大夫,不要碰那里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