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下身和身后都开始发热,很热很热,夏景行难耐地扭动挣扎,嘴里哭喊着:“混蛋!你给我用了什么?!松开我!放我下来!不准碰我!”
“哦别着急,只是一点很~有趣的东西。既然平常没人满足你,今天我要满足你到哭出来。”
“混蛋!”夏景行扭动上身,欲拒还迎般的挣动如同情色表演,屁股左右扭动,被迫屈膝分开的大腿在颤抖,后腰的肌肉随着动作拉伸收缩,有汗沿着脊柱滑动,性感,又满含生命的力量。
他的身体在发热,在渴求,酸软酥麻和火一般的热从性器从身后不断向四肢百穴扩散,向大脑扩散,侵蚀着他征服了他。身后的那个男人却不再动作,只是不时情色地揉揉他的屁股捏捏他的大腿,好像在等着什么。
身体在叫嚣,在沸腾,在燃烧,意识浮浮沉沉的,眼泪无意识的流下来,夏景行咬紧牙忍着,郑昱一手压住他的肩一手揉捏他的身体,又用唇舌舔吻他的后腰,脊柱,慢慢往下直至尾椎,他听到郑昱低哑的声音,一边轻轻啃咬他的耳边一边诱惑他:“还是不要吗小白领?其实很想要吧?想我上你,想我干你,想我插你。除了我没别人能满足你。想要我吗?”
“……”
“想要就说”
“……你……”
“说什么,听不见。”
“我要你!只要你!”
郑昱脱下另一只劳保手套塞到他嘴里,一手扶着他的腰大力进犯他,一手快速抚慰他。饥渴难耐又被燃烧许久的身体如逢甘霖,无意识的迎合着接纳着,痛快满足的呻吟逐渐成了被口舌深处的嘶哑呜咽,两人的汗洒在桌面,情动的气息弥漫一室,郑昱压着他一路冲刺,最后两人同时释放出来。
先缓过来的是郑昱,夏景行还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他立即取出夏景行嘴里的手套,解开他身上所有束缚,又调暗了室内灯光让他喘息,平静后便把人抱到浴室里清洗,边泡边给他按摩上肢和他说话,又检查夏景行全身上下,结果在看到他一边脚踝磨破皮时脸上有一瞬间自责,立即皱起眉毛。
“没事不疼,又不出血,两天就好。”反倒是泡在浴缸里的夏景行出声安慰他的主人。
通常激烈的活动刚结束的时候夏景行是不说话的,但他恢复得快,这次见到郑昱自责皱眉更是主动开口。对于这种超强的恢复能力,有时郑昱也会怀疑这家伙纯粹就是粗神经吧?比如现在。
“rape play还用套,戴上去摘下来的,太出戏了。”还泡在水里的夏景行已经活分过来了。
郑昱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一下:“闭嘴!为你好的事!”
“还有啊,那手套看起来脏兮兮,可塞嘴里一股洗衣液味,很笑场好不好。”
“……下回换抹布。”郑昱又抽了一下,深呼吸。
过一会他又问:“刚才那是春药吗?传说中的春药?”
“不是。”
“哦哦哦别否认了一定就是。您已经沦落到要用春药了?我可没打算榨干您啊我怎么舍得榨干您呢而且您怎么对药效时间把握得这么准嘛不会您以前经常用吧嗷呜——”
这种智商情商都只剩5的状态是夏景行独特怪异的恢复方式,当主人的早已见惯不怪,但有些学不乖的奴隶就是喜欢不断挑衅主人的权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然后被教训,屡败屡战屡战屡败越挫越勇。
郑昱没辙,索性把人捞起来扛走,扔到床上戴了环,单方面又做了一次然后熄灯睡觉。
什么?奴隶的高潮?没人权的脑抽奴隶就顶着睡觉吧!泄多了对身体不好,主人时刻记得他的职责呢!
随着郑昱的手段和夏景行的脑抽式自愈,那种萦绕两人之间谨慎疏离的气氛总算清扫一空。
尽管没有婚礼,他们还是在原定时间去了美国。
“机票买都买了,钱不能白花,干嘛不去!去!我还想拜访您父母呢,上次您父亲来我都没机会见。亏了啊,没婚礼的话送出去的红包都收不回来,您上次送了多少?”
“小农!”郑昱没好气,在他头顶敲了一下,又说:“就一老头老太太,有什么好看的。我爸肯定没有好脸色给你。”
“没有就没有吧。任谁带个男媳妇回家,当爹妈的都没好脸色。”何况还是个男奴。夏景行望天没敢说。
话虽那么说,其实郑昱心里很高兴。老爷子给脸色怎么办?给就给吧,凡事若不能尽善尽美,但求问心无愧便是了。
到了纽约又见到郑晔,年轻人一如既往的热情开朗,插科打诨手段一流,又加上夏景行外表阳光开朗内心皮糙肉厚,老爷子待他倒还算客客气气勉强点头,夏景行已经不能更满意了,最终满载而归。
从美国回来之后没几天,夏景行拿着一份文件跪在郑昱眼前。
“主人,这并不代表我的希望或者要求。但我希望您看看,如果这是您希望的,如果您喜欢,您可以使用它,如果不愿意,您可以随意处置。”
是一份民事协议。
这份民事协议很长,它以法律有效的方式尽可能清晰定义了郑昱和夏景行两人彼此相互平等的权力和义务,囊括了婚姻法和民法中关于配偶的权力和义务,特别在监护、继承、代理和知情权方面给予双方明确限定。
“在法律面前这份协议基本有效,您和我都将获得接近于对方配偶的权力,说基本是因为也有例外。民事协议不能凌驾于法理之上。例如对于知情,不是所有机构都认可由协议约定的知情权。又例如出现继承时,这份文件是有效遗嘱,但如果有其他法定继承人提起诉讼和合理主张则未必会判决为依遗嘱执行。毕竟配偶权始终无法只通过民事协议获得。”
说起法律难免艰深拗口,不过郑昱听懂了,他低头笑着,目光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