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祥晖站住身笑了,“口齿挺伶俐嘛,听你遣词用字,似乎是读过书的,不象是自小在山里长大的孤儿。”
“谁说我自小在山里长大了?孤儿就不能读书识字吗?”
“那你原来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跑到山里来做猎户?而且被人追杀?”
“哼!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江祥晖啧啧摇头,“你这孩子真倔。”他猛地向前一扑,动作如豹一般轻巧、敏捷、而有力,一下子就牢牢攫住了鲁见天,下一瞬间鲁见天就被摔回床上。
“啊!”身子猛然受到撞击,背部包扎好的伤口因撞击而全部裂开,痛得鲁见天几乎昏过去。等他熬过这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后发现江祥晖用整个身体压住了他,让他动弹不得,力道丝毫不因他身上有伤而放松。
江祥晖知道这一撞必然会给这个倔强少年带来巨大的痛苦,但他也知道这个少年无论精神还是肉体都不脆弱,足以与自己抗衡,因此下手毫不留情。他凝视着鲁见天因剧痛而苍白的脸,轻轻吻去鲁见天额上的冷汗,“就算违背天理,我也不放过你。”
鲁见天的身体因剧痛而失去力气,坚定冷静的双眸第一次出现惊慌的神色,“你……你干什么……不要……”
江祥晖的嘴辗转向下,开始品尝身下俘虏的双唇,鲁见天想反咬他,却被他灵巧地避开,一再地轻舔吮吸。这滋味……和记忆中彦给他的感觉一模一样。
少年不停地扭动身体想要逃避侵犯,却还是阻止不了男人的腿强硬地挤入他双腿之间,不规矩的手在他身上揉搓,吻着他的嘴渐渐地更靠下,“弹性十足、柔软坚韧的上乘肌肉,睡起来的感觉一定是一等一的。”
鲁见天逃脱不了又无力反抗,羞愤惊怒交加,“放开我!放开我!啊……”江祥晖轻轻咬嚼他娇嫩敏感的乳尖,令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放……放开……我……我身上还有伤呢……”
听到这个倔强少年终于说出了示弱的话,江祥晖放过已经被他舔咬得傲然挺起的两点蓓蕾,从鲁见天胸前抬起头,“你的意思是等你伤好了就陪我?”
鲁见天满脸通红,“你这个卑鄙小人!我……啊……啊……住手!”这次江祥晖不仅用嘴玩弄他的乳尖,手也往向下从他小腹滑过,在他双腿之间探索,鲁见天颤抖得更厉害,“住……住手……我答应……我答应……”
江祥晖再次放过他,见鲁见天的双唇因急促地喘息而微微开启,脸上红晕如醉,原本只是想戏弄他一下,此刻下身的某一器官却真的蠢蠢欲动了起来,可惜他受了伤……江祥晖惋惜地一叹,从鲁见天身上翻下来,“你背后的伤又裂了,我去找大夫来看看。”
那还不是他害的?鲁见天愤愤地瞪着江祥晖往外走,见他走了两步又回来,“外面有人把守,你别妄想逃走,不然我可不管你一身的伤和咱们订下的协议了。”
卑鄙!鲁见天抓起枕头扔向他,“滚!”
连发脾气的样子和方式都和彦几乎完全一样,江祥晖轻笑着,带着三年来最轻松愉快的心情往医帐去找大夫。
江祥晖带大夫进来时,鲁见天正在床上坐着发呆,他身前身后都有伤,无论仰躺还是俯卧都会压到伤口,因此只能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