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舔舔我……」
胡天广一个用力,将他拉下办公椅,随后把他压在冰凉的地板上,地下身亲吻他,恶狠狠地说:「就知道这个时候叫我老公,平时却是一张冰块脸,浪货,再叫一声。」
「老公。」
虽然还是那冷冰冰的语气,但是胡天广扬起笑容,轻柔的抚摸方霖凡的脸颊,低下头吻着心爱的人。
从指尖到脚尖,从锁骨到大腿,削瘦的身躯一动不动,方霖凡半眯着眼睛享受胡天广嘴唇的爱抚,胡天广最终拉下他的内裤,抱起他的大腿,埋在他的腿间舔上他的小穴。
湿热的舌头仔细的舔软褶皱,精致的褶皱充满津液,收缩着吞咽男人的津液,贪婪的引诱男人进入内部。
「啊……老公,在舔……呜啊……」方霖凡抓紧西装,被舔穴的酥麻直令他扭动着腰,渴望男人狠狠地侵犯。
胡天广大力的拉扯两团臀肉,舌头毫不留情的舔弄小穴,小穴一阵阵的收缩,胡天广用舌尖舔一下肠壁,肠壁顿时蠕动,方霖凡大腿轻微的抽搐,爽得流出泪。
「老公……老公……呜呜……快点儿干我!」理智几乎被胡天广舔得一干二净,方霖凡浪叫着抬高屁股,性器滴下大量的汁液,直流阴囊。
脆弱的小穴经不起男人有技巧的舔弄,湿漉漉的溢出男人灌进的津液,淫乱的张开穴口,那条舌头进得更深,肆意舔弄敏感的肠壁,让小穴流出更多的津液。
方霖凡明显感觉到那条舌头的戳刺,以及舔着肠壁的极度刺激,肠道痉挛似的缩紧。
「不要舔了……我快不行了!啊啊——老公快停!」方霖凡摇着头,想推开胡天广,胡天广轻易压倒住他的反抗,舌头越发火热的舔弄小穴。
方霖凡大睁着眼睛,尖叫着痉挛,性器抽搐着射出精液,穴口激烈的向内收缩,喷挤出精液,淫乱至极。
胡天广接着方霖凡的精液,飞快的拉下自己的裤子,精液简单的涂抹肉棒的龟头,坚硬的龟头抹了一层精液后,油亮发紫,铃口微微挂着些许透明的汁液。
趁着方霖凡高潮时,胡天广抓住他的大腿,腰往前一送,大得可怕的龟头强行插进缩紧的小穴,随即猛烈地抽插,一下一下的撞进肠道深处。
方霖凡眼前一片空白,镜片下滚落无数的泪珠。
胡天广顾不上脱下他的内裤,直接解下腰上的钥匙扣,嘴咬住钥匙扣上折叠的水果刀,拉出锋利的刀子,猛力割开内裤的松紧带。
嘶一声,方霖凡下体除了一只腿还穿着西装裤,腿间无任何阻碍物,胡天广扔掉水果刀,强壮的身躯彻底压上这具稍瘦白皙的肉体。
又粗又长的肉棒整根干进小穴里,胯部一丝缝隙没有的贴紧屁股,狂野的耸动腰部,方霖凡被他顶得一颤一颤,一丝不苟的发型早已散乱,刘海随着颠簸飘荡。
「老公,好爽……」方霖凡意识不清的述说自己的爽快,「再用力……用力……啊——」
胡天广捏住他的下巴,「看你爽得老二又硬了,连小洞都缩个不停,真骚!」
「不不……我不骚……」方霖凡摇着头不肯承认自己骚,胡天广用力一撞,龟头狠狠磨了敏感点,方霖凡顿时肠道又是一紧。
「你骚不骚?」胡天广问。
「不骚!呀啊——」
又是一撞击,方霖凡尖叫着摇头。
「死鸭子嘴硬!」胡天广冷笑,突然抽出肉棒,方霖凡的小穴被干得完全张开,肉棒一抽出,饥渴空虚纷纷涌向他。
「不……」方霖凡抓住胡天广快要抽离的受,语带哭腔的说:「不要走……」
胡天广趁机又问:「你承不承认你骚?」
方霖凡神色犹豫,胡天广故意顶了顶他的小穴,催促道:「快说。」
理智的弦被欲望割断,方霖凡握住肉棒,攀着胡天广的身体,让小穴吞下肉棒,「我骚……」
斯文俊秀的脸孔不复一丝冷静,充满悲男人征服的红潮,眼角的泪光显出惹人怜爱的脆弱,胡天广心动不止,吻着方霖凡的鬓角,警告道:「不可以对我以外的男人骚,更不可以对我以外的男人撅起屁股,明不明白?」
说着,他重重拍打方霖凡的屁股,拉回方霖凡的一些神志。
方霖凡勾起似有若无的微笑,「嗯。」
「给你奖赏,自己拿。」
话音未落,方霖凡一首撑住他的肩头,挺直腰扭动屁股,半眯着眼睛享受自己主动拿到的奖赏,控制自己的力度,然后抬起腰坐下,一次次坐上紫红的肉棒。
胡天广欣赏着他每次的抬腰,小穴即将脱离肉棒却被硕大龟头卡住的美妙画面,那粉色的小穴此时已呈现出最淫靡的肉红色,流出湿润的精液。
这些画面使胡天广血气翻涌的把玩方霖凡的性器,肉棒有在他的小穴里变大,进出明显吃力,可是被越来越大的肉棒干着小穴的滋味只让方霖凡淫荡,狰狞的青筋摩擦肠壁让他无限快乐。
「再快点,别我没射出来你又射了。」胡天广捏一把他的屁股,拍拍他露出神志不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