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而摸了摸殷啸天冰冷的唇瓣,眼角微挑,用手掐开了对方的下颌。
阴暗的屋中,身形颀长的林盟主正用自己的分身忘情地操弄着刚被处死的魔教教主殷啸天的口腔,他捧着对方的头颅,一个劲地往下身按去。
虽然没有主动的唇舌相交,但是这个人会这么温顺地接受自己的侵犯倒还是头一次。
林祈的眼中闪烁出了兴奋的火花,他一手紧紧按住殷啸天的头颅,一手却是情不自禁地抚摸到了对方的面颊上。
“想死又如何?你死了也只能是我的人……哈哈哈……”
林祈腰上微微一颤,他兀自憋住一口气,将即将喷薄的分身从殷啸天口中取将出来,然后对准了对方的神态威严苦闷的脸。
紧接着,殷大教主那张总是露出显得严肃冷苛的面容上溅上了点点乳白的浊液。
林祈轻喘了一声,这才慢条斯理穿回了衣物,他低头吻了吻殷啸天的唇,将殷啸天又抱到了椅子上,他仔细地替殷啸天摆出一个自然的姿势,却未替对方擦去脸上淫荡的痕迹。
时间一滴滴地流逝,林祈仍呆在阴暗的房间中,与殷啸天的尸首共处一室。
那张俊美温文的容颜在沙漏即将滴尽时,再度绽出一缕笑颜。
是时候了。
本来坐在椅子上的尸体忽然轻轻颤了一下,好像又有了生命一般。
悠长的叹息声自殷啸天的口中发出,他低垂的头颅也随之抬了起来,面色依旧惨白,脖子上那道血瘀的绞痕在烛光的照耀下阴霾的刺眼。
他不是没有活的机会,只要他答应屈服于正道,他们便不杀他,但是他生性倔强孤傲,完全不肯妥协,为此武林盟主林祈亲自劝说了他多次,也皆被拒绝。
这一场绞杀,对他而言也算求仁得仁。
殷啸天缓缓地睁开了眼,脖子上绞缢的痛楚犹存,失去意识前的难以喘息的苦闷以及尴尬的失禁,他都还略约记得。
如果没有记错,他应该已经死了。
只是为何眼前却会出现林祈的身影?
“千金一两的虚魂草真是好东西。要没这东西我还真不敢送你去死。”
林祈见殷啸天已然醒了,顿时笑着走了上前,轻轻抬起了对方的下巴。
殷啸天愕然地望着林祈,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为什么他没有死。
虚魂草,传闻中可以令人形如死尸的奇异草药,没想到真的存在。
林祈的手慢慢滑了下来,他摸了摸殷啸天脖子上的绞痕,又道,“现在你死也死过了,剩下的时日便乖乖陪我吧。”
“若我不答应呢?”
不,不行,他身为堂堂的魔教之主怎能苟且偷生!殷啸天的脸上又浮现出了惯有的倔强。
林祈的笑容渐渐隐去,那张温润的脸上显出了少有的狰狞怒意。
“你以为我花这么多功夫保住你的性命是为了什么?莫非,你还想死一次……”
一语说毕,林祈的手猛地扼到了殷啸天的脖子上,缓缓收紧。
殷啸天面不改色地坐在椅上,看着林祈的眼里多了一丝愧疚,他们两人相好多年,却因为双方立场身份之故而不能相守相爱,他曾经许诺过林祈一旦退出武林便与他携手归隐,但是这江湖却是进来容易,出去难。
世所皆知他殷啸天为正道所获,除了一死,谁能成就他一世英名?
“难道你真地宁愿死,也不愿和我在一起?”
眼见殷啸天安详地闭上了眼,似乎甘愿死在自己手下,林祈的手却慢慢松开了。
他怆然凄惶地苦笑了起来,修长的指间也在微微颤抖着。
他不过是想和自己所爱之人相守到老罢了。
殷啸天知道自己对不住林祈,所以在他察觉地牢里的元四乃是林祈假扮之时,他并未多做反抗,只是任由元四折磨,也算是让对方泄恨了。
他是个重声名大于情爱之人,虽然对林祈已生情愫,但是却不能轻易舍弃魔教之主的尊严。
“林兄,殷某感你厚爱,只可惜此生难报,若有来世……”
“谁稀罕来世!”林祈怒喝一声,打断了殷啸天低沉的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