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下雨了,谢寅虎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他的腿痛得厉害,快十年的旧伤了,一刀阴雨天就犯痛,这也是他为什么提早收摊的原因。
摸了摸口袋,掏出一把零碎票子,谢寅虎点了点,今天的收入一共是十七元五毛,将就着还能买根猪蹄下酒。
“老板,来根猪蹄。”
“哟,虎哥由来买猪蹄啦。”
楼道旁是一个卖卤菜的摊子,在这儿附近已经摆了大概有十年吧,谢寅虎第一天搬进来时就喜欢上了这家卖的猪蹄。
一根猪蹄称下来,九两三钱,老板替谢寅虎剁好放进塑胶口袋装好。
“虎哥都是老熟人了,那三钱就抹了,你给个十八块就行了!”
谢寅虎嘴角一抽,不好意思地却有垂涎欲滴地盯着那根猪蹄。
“今天真不巧,身上只有十七块五,你看再便宜五毛行不?要不等我明天补给你。”
“哎,都是老邻居了,说这些,好好,你拿去就是,小生意还得靠你们多关照。”
好在卖猪蹄的老板是个爽利人,一听谢寅虎的话,当即就把猪蹄递了过去。
“嗯,那多谢了。”
谢寅虎拎猪蹄,这才心满意足地转了身。
到现在,谢寅虎还是一点都不懂收敛,往往手里有点钱当天就能全用出去,怪不得有人背地里骂他活该穷一辈子。
他这样的人当然没有“家”的,所谓的“家”不过是挤了十个人的黑租屋,人虽然挤得多了点,但是重要的事故租金便宜,想这样的租屋,一个与一个人摊到头上一要一百元,而一百元谢寅虎省省还是拿得出来的。
和谢寅虎住一堆的大多是外来谋生的农民工,包括谢寅虎在内都是群五大三粗的爷们儿,这屋里到处丢着穿过的内裤和袜子,一股子尿骚味,简直就像猪窝。
所以说胖嫂之前担心哪家姑娘瞎眼的事根本就是个屁,就算谢寅虎真的敢约姑娘,人家只怕不敢跟他回家。
再说了,谢寅虎的心里根本就不是装女人的地儿,他喜欢的是——男人。
谢寅虎的床位在靠厕所那间卧室的下铺,他把猪蹄往已经很久没洗的床单上一丢,弯下腰脱了鞋子就爬到了床上,现在时候还早,那些出去打工的民工们还没回来,所以屋里还算安静。
摸到床头的酒瓶,谢寅虎拧开就往嘴里灌,这种阴雨天喝点酒暖暖身子最好了。
卤猪蹄还是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味,谢寅虎吃得很快,没一会儿就把九两三钱的猪蹄都落了肚。
虽然没吃饱,但是对他来说也够了,很多年之前,他就学会了不贪。
又灌了两口酒,谢寅虎觉得脸有些热了,他就着刚拿过卤猪蹄的手在面上抹了一把,重重地喘了口气。
“啧……”
他斜睨了一眼凌乱的屋子,看到自己的床脚多了双袜子。
小意饶有兴趣地把那只袜子拿了过来,放在鼻子下深深地嗅了嗅,好一股臭臊味,真是够爷们儿气的。
这股刺鼻的味道搁在别人那里可算够恶心了,但是谢寅虎的脸上却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他左右看了下,确定屋里没人之后,一把抽开皮带,拉下鼓鼓囊囊的内裤,把里面藏着那根东西放了出来。
冒着一股酸气的袜子被谢寅虎当作宝贝一眼的捏在手里,嗅着那股子酸臭味,他的气息也开始喘的得越来越重了。
谢寅虎一脸淫荡地盯着自己胯下那根肉棒大概几秒钟之后,撑开那只臭袜子,将它从自己饱满的龟头处套了下去,一直兜到根部。
“呃哈……”
棉质的袜面摩擦着脆弱而敏感的男根,谢寅虎爽得脸嘴唇都有点颤抖了。
他一把握紧了扎在根部的袜子口,另一只手则摸到了龟头上,用滚烫的掌心慢慢地开始有规律的摩擦。
这样的事他背着人不知道干过多少次了,当然熟练。
已经污脏的袜子表面很快就被谢寅虎龟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打湿了,一片透明的痕迹在袜子顶部渗透扩散开,顺便也把那颗大龟头的形状完全描摹了出来。
这个时候,谢寅虎的脸上的筋肉绷得有点紧,他咬住腮帮子,鹰隼的目光半点不含糊,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可不是发神经。
粗糙而宽大的手掌将他的男根完全裹住了,长着老茧的大拇指则隔着棉袜的表层,就这湿嗒嗒的前列腺液狠狠地摩擦着“哭”得越来越厉害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