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默知道男人是想故意折磨他,想要看他最屈辱的表情,不达到他的目的,他就会一直折磨自己。田雨默忍著羞齿主动举起一条雪白的小腿,露出雪臀间的小红菊,指著哭道:“就……就是这里!”
“这里是哪里?”男人弯腰看著继子仍旧还张著小嘴的小菊花,猥亵地伸出手指轻轻刮弄了一下菊花口。
“啊……”菊花洞在男人先前的操干下早已敏感无比,田雨默马上轻哼出声。
“小浪蹄子,不许发骚!快点回答爸爸的问题!”男人拍了下他圆润挺翘的小屁股。
“屁……屁眼!”田雨默羞赧地闭上了眼睛,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你要爸爸用什麽干你的小屁眼?”男人问得越来越下流,对於羞辱继子他一向是乐不知疲。
“……你身上最大的那个东西!”田雨默羞涩地看了眼男人胯间凶恶的猛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麽了,明明先前自己是那麽的怕男人的那个东西,现在怎麽会哪些渴求它呢!即使被男人一再羞辱,用下流的言语作剑,也想要那个恐怖的凶物进入他的身体,渴望它用力弄坏他!他是不是病了?
“我身上最大的东西?我的手?还是我的脚?”男人靠在继子大腿上,用手指逗弄继子微微翕合蠕动的小红菊,不时把手指伸进去浅浅的戳刺擦干,但却不肯干脆的全部擦进去,满足饥饿无比的小花儿,最邪恶的是竟然把自己坚硬的大火棒在大腿根处摩擦,离小菊花很近很近,但就是不愿意给他,故意让他看得到却吃不到。男人肿涨的巨大顶端,不断流出肮脏的前列腺液,把雪白大腿弄得脏兮兮的。
“不是!是……唔……是你那个硬硬……唔啊……的东西……”田雨默在男人残无仁道的玩弄下,更加欲望难耐,全身都在欲火的渲染下变得通红,声音喘得越来越厉害了。
“硬硬的东西?我全身都是硬硬的,你说的到底是那个?难道是我的头,我的头最硬了,不过你的洞儿这麽小,我的头伸进,那不变成无底洞了!小淫妇,你的味口可真大!”男人低声坏笑调侃道,拿起自己的肉棒恶劣地放到菊花口上轻轻摩擦,围著菊花边划圈,马眼上的淫水滴在红菊上,好像在灌溉一样,红花上布满了白液,淫乱下流极了,让骚养的小菊花更加养得钻心。
“不是你的头!是……是你的大肉棒啦!爸爸,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快点给我吧!呜呜呜……”听男人越说越难听,田雨默羞声大哭道,怕再不明明白白的说出来,男人又继续欺负他。
“好了!不逗你了!淫荡的坏儿子,以后还敢不敢再笑爸爸?”男人也逗够他了,捏住他的鼻子严肃地问道,他的大肉棒也已经忍到极限了。
“呜呜……不敢了,爸爸快进来吧!你再不进来,儿子就……就要死了!”田雨默赶紧回答,屁股难受地自动摩擦男人的硬挺,两只小白腿夹住男人的虎腰,完全管不了自己这麽做有多淫荡。他现在只想男人疯狂的干他,把菊花里折磨他的小虫子们通通干死掉,如果男人再不干进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自己伸手指进去干自己。
“看你这麽求我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用我的大肉棒,满足你淫乱的小屁股吧!不过要你自己来拿!”男人邪邪一笑,放平另一个皮椅躺下来,望著继子淫笑道。
“啊……我自己来?”田雨!错愕地望著继父。
“对,你自己来!你自己骑到我的大肉棒上,用你的小屁股用力干爸爸!这样你想怎麽玩都行!”
“我……不行的!我不会!爸爸,还……还是你来吧……”田雨!赶紧摇头,羞怯地望著男人一柱擎天,雄纠纠、气昂昂的大肉棒,害怕地吞了吞口口水,熟不知自己怯生生的表情只会让身旁的大野狼更想欺负、蹂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