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兔子,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东西,下次见到你一定要把你打残。
叶定情绪激动异常,虽然乔白不停的在他耳边柔声安抚,让他别激动,可是他仍然无法平静下来。他啊啊啊的挣扎,头脑昏昏沈沈,全是怒火,只恨不得立刻跟眼前这人同归於尽。
乔白惦记著他肚子里的孩子,不敢太用力,只敢轻轻的遏住他的手腕。有好几次都差点被他挣脱开。脸上被抓的一道道红印,头发也乱了。
“干!你到底要怎样!”乔白实在忍不住了,对他吼了一声。
就这麽一声,让叶定的手趁机挣脱开来,尔後,扬起──
啪!
耳光响亮。
房间里顿时清静下来。
乔白秀净的脸孔,迅速印上五指红印,嘴角也破损了,渗出些许血丝。
叶定似乎没打够,接著又甩了他一个耳光。
乔白并不躲开,老老实实的接受。
於是,两边脸颊都红了,微微肿起。
过很久,他抿抿干涩的唇,不怒反笑,开口了:“打的好。嗯,打的很好。”
一边说,一边优雅的脱掉自己上身的衬衫,不顾对方的挣扎,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柱上。再扯掉对方和自己的皮带,分别捆住他的双脚。让他呈大字型仰躺在床上。
许是刚才挣扎了太久,叶定身上已经没什麽力气了,只能筋疲力竭地任乔白对自己做出这些动作,喘息著发出呜咽,像条搁浅的鱼,因为对方的每一个动作而颤动著身体。
乔白绑好了,优雅地坐在床边一角,开始吸烟。
酒精熏染,醉了五分,他却仍旧记得不能伤害叶定,只保持著现在这种态度。
烟燃了一半时,他开口了。声音冷沈沈地,有压抑地意味:“闹够了吗?”
叶定失魂落魄的喃喃,像是自言自语:“你害了我……你害了我……”
“我害了你?我怎麽害了你?”乔白俯身,开始解他的衣服纽扣,“我害你什麽了呢?就是让你怀了而已。这就是你所谓的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