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他这样想,所以乔兴邦口交都给他做过了,他们两现在却还是这种不上不下的关系。
这个周末乔兴邦也是有点横了心,所以才这样拔了电话,但是刘子昂那边直接来个没有反应,乔兴邦也愣在那里不知道下一步怎麽办了。
过了一会,乔兴邦轻轻地唤了声:“子昂……”
“主任早点休息吧,我先挂了哈。”
乔兴邦听著电话的忙音,心里难受得要死,嘴里喃喃:“这种情况什麽时候才是个头啊,子昂你到底接不接受我求你给个准信吧。”
乔兴邦无力地走回卧室躺在床上,时间尚早了无睡意,翻来覆去寂寞空虚涌上心头,手颤颤地就打开了床头柜,里面性用品一应俱全,乔兴邦拿出滑润剂和粗长的假阳具,咬咬牙又拿出两颗乳夹。
东西放在一旁乔兴邦缓缓脱了衣服,跪坐在床上双手抚摸著自己的乳粒,等他红肿充血娇豔挺立後,双手拿起床上放著的黑色夹子一边一颗狠狠夹上自己的乳尖,疼痛传来,乔兴邦“啊”地叫出声,然後俯下身叼住假阳具细细舔弄,唾液顺著阳具滑下,越滑越多也越来越淫靡,乔兴邦越含越深直把假阳物含到喉咙深处,眼泪滑了下来,越流越多,他也不擦,拿起滑润剂放到自己菊穴门口挤上一大坨,右手慢慢地为自己开拓,等花穴完全绽放,左手抽出自己嘴里的阳具反手狠狠插入自己的花穴,一插到底,喉咙淫叫出声。
乔兴邦一边用假阳具抽插著自己的花穴,一边有右手拨弄著自己夹著乳夹的乳尖,疼痛和快感的双重攻击下,乔兴邦嘴里淫靡的叫床声冲彻著整间卧室。
“子昂……啊……子昂插我,呃……啊……”
“再狠点,好想要啊……子昂干死我啊,爱你……”
“呜呜呜……唔,子昂,子昂,好深,深,插坏我吧,求你了,昂,昂,啊……”
粗长的阳具在嫩小的花穴快速地一进一出,胸前的乳尖被弄得红肿不堪,乔兴邦叫到最後开始迷糊,自己的两只手在自己身上也没了个轻重,使劲地抚弄操干著著自己,高潮来临前方花茎竟然直接被假阳具插射。
乔兴邦趴在床上急促喘息,平静下来後眼泪横流,一把抽出自己後穴的阳物甩了出去打在穿衣镜上,镜面破碎不堪。而自己的後穴也被那抽出的力道弄得疼痛起来,花蕊一张一合放佛在自我疗伤。乔兴邦取下自己胸前的夹子摇摇晃晃地去了浴室,花洒的水流流下来,乔兴邦在浴室痛哭出声,“子昂,你到底怎麽想的,你要我怎麽做啊,子昂……”
淫荡大叔受 12
乔兴邦周末在家宅了两天,一直给自己灌输放弃刘子昂的心理暗示,但是作用甚微。
周一一大早乔兴邦顶著深深的黑眼圈去了医院,打起精神投入工作,他现在不敢找刘子昂吃午饭了,也不敢骂另外的学生了。憋著憋著,憋得乔兴邦现在是下半身不满足不说,连心脏和大脑都难受了。
不过人呢就是有一种劣根性,这乔兴邦对刘子昂没有特别之处後,刘子昂反而不习惯了,看著他中午和别的实习生去吃饭把自己撂下,刘子昂刚开始还觉得没啥,三天后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心里骂:“爱我不是爱的死去活来吗?怎麽和别的男人还有说有笑,还亲密无间,好你个死骗子!”骂归骂脸上还是带著笑容见谁都满面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