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林默言一提醒,方宇想起了两人分开之前的那一夜,他怕刺激到对方故意说让把对方把自己当成人体按摩棒,想停就停。
岂料对方倒是没叫停,而是直接给他睡过去了。
所谓新仇旧恨不过如此,那次半截的性事,以及今天被下了这种效果奇异的春药,让方宇有了想立刻干死林默言的冲动,好好惩罚他一下,让他以後不敢再乱给他用东西。
“今天就让你试试人体按摩棒的威力。”方宇挺了挺一直静止不动的下身,捅的林默言直抽冷气,花穴又紧张的缩起,才又说道:“今天非要干死你不可,不射出来我就不放过你!”
说罢就立刻换了个姿势,让林默言跪趴在床上,伸手扯掉对方身上湿成半透明状紧贴在身上的睡袍,接著又开始新一轮的猛干,林默言反应不过来,拒绝尚未说出口就被方宇捅的理智纷飞,重又沈沦在情欲当中。
如同野兽性交般的姿势,更是刺激了两个人,方宇的肉棍反复的插入又抽出,干的林默言直想往前躲,却被身後男人的长臂了腰间无法闪躲,只能生生的承受著比之上一轮更加疯狂的性交。
“啊……嗯……啊……好深……”林默言被插干的只剩支离破碎的呻吟,但快感却是不容忽视的,不仅花穴被捅干的充血红肿,就连前面刚射过的肉棒也被插的又一次立起来。
“深才能把你操的爽,才能干死你!”眼前是白嫩的臀瓣,诱使他每一次抽插腰腹都击打上去,就算红了也不肯罢休,啪啪的声响刺激著方宇的耳膜,让他更加用力的操干著跪趴在他身下,只属於他的这只淫兽。
方宇的操干早就没了规律,现在的他只剩下最原始的侵略本能,他用自己的性器宣告著对於身下人的所有权。
长时间的抽插让林默言眼角溢出激动的泪水,呻吟声不断的他,嘴角流淌出透明的津液,顺著下巴一滴滴的润湿了身下满是褶皱的床单。
身後的坚硬性器不停的干著他,让他达到一次次的高潮,性器不停歇的被操到射精变软,又被後续的插干捅到直立起来。
花穴的高潮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他现在觉得花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麻麻的根本感觉不到,而穴口处却被磨砺的红肿起来,如刚摘下的玫瑰般娇豔欲滴。
他看不到穴口的美丽景色,他只觉得穴口像是被磨破了皮,再也不能承受如此蛮横的抽插,如果再继续下去,他会被玩坏的。
穴口处的疼痛让他叫喊出声:“不要了……不要再捅了……疼……穴口好疼……破了……”
“不捅这里,那我捅你哪里?”方宇甩甩满脸的汗水,哑著嗓子问道。
“不知道……疼……疼……”林默言经受不住的哭喊著。
“那插你後面,好不好?”方宇盯著隐藏在臀瓣间的後穴,好心的建议著。
林默言只想摆脱下身的疼痛,早就管不了方宇说的是什麽了,他胡乱的答应著:“嗯……後面……疼……”
方宇粗喘著气,全身的力气都用在肉棒上,狠狠的疼爱著身下的淫兽,肉棒已经胀大到一个极限,似乎也快要射精了,但却还需要一点刺激,他凶狠的说道:“叫老公,叫老公就插你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