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紫螯日子滋润,那头木芙蓉亦是蜜里调油。
虚衍自那日之后便愈发疼宠他,虽平日教习之时态度严肃。至了夜里,床笫之间却是千般宠溺万般疼爱。木芙蓉初尝了蚀骨销魂的滋味,便一日也忍不得了。每到晚上虚衍讲经归来,还来不及解了外袍,被褥中一个软玉温香的赤条条花儿,浅笑盈盈,情意切切,窜出来扑到怀中,要他搂住。
虚衍前些日问了他,方知道他并不晓得吞吸阳精的法门。这木芙蓉每每承了雨露,周身酥软,欣愉难耐,贪欢满足于人间极乐,哪还有盘吸精元的心思。虚衍体格强健,每逢木芙蓉求欢,要做足活计满一个时辰,一把肉杵直捣得床上芙蓉身下娇嫩肉花淫水四溢,上下嫩口皆是湿滑不堪。木芙蓉自初次欢爱就泄得三四次后,虚衍便令其平日欢愉之时,需得用绑带束了玉茎,免得捣个千百下,便吃不住自泄了元露。
虚衍乃佛修之身,不得精魅吸食阳精之术,亦不愿令木芙蓉去见那蜘蛛精,只得另寻他法,往寺内密宗所留藏书深察。日日去寺内览经阁内翻读密宗经书,未得成果前不许木芙蓉前来。木芙蓉得了上次销魂教训,也不敢缠闹跟上,只得乖乖呆在院中读经写字,修身养性。
一连几日,虚衍不曾碰他,木芙蓉晚间又扑又缠亦只得一句“早些睡罢”,不由得悻悻不乐。自尝了情事销魂甜美,木芙蓉何曾有一日落下欢好之事,更因虚衍疼爱非常,每日夜间畅快淋漓,蚀骨欢愉。如今身子也馋了,几日不得虚衍疼爱,后边酥痒前头麻软,又不得那阳物杀进来祛一祛酸痒之意。木芙蓉晚上馋的厉害,却不知是这几日身子泄了元阳,忍不住了。见虚衍阖目而眠,原本两只勾缠玉手,便偷偷从他怀中脱出,滑入亵裤。一手将那一根硬翘翘的小花茎揉拧抚摸,另一手将虚衍的大手勾来,夹在下极穴间磨蹭。
那温热指节蹭着下极处的嫩肉,木芙蓉便觉一阵蚀骨酥麻,酸痒难耐,花茎前面涌出一股热液,被褥间奇香扑面。不禁低吟冲口而出,自吓一跳,身子也不敢动。哀叹一声,若虚衍发现这股子香味,定然知道自己偷偷快活,又得挨罚。一双含情带怯的眸子再偷瞧虚衍,似乎并无动静,才放心继续用他大手在身下磨蹭。两条嫩腿夹住五指磋磨,双手将布扣解了,在挺翘的乳蕊上抠弄搓揉,便又熬不住下边上边一同舒爽,没几下便再哼出来。
奈何这揉蹭抚弄再舒爽,不过是隔靴搔痒,快活不到最要的地方。又见虚衍无声无息,木芙蓉胆子也肥了。自半趴在他腰间,将虚衍手指勾来,送到穴口,戳戳弄弄。只是入口紧致,不好捣入,正急个不住,忽而一声低喝在耳边炸响:“芙蓉?”
木芙蓉惊得差点跳起来,把手指松了。回头就看见虚衍微微皱眉,将被褥掀开,果真一股芙蓉花儿的清甜滋味。
虚衍无奈道:“这几日便收敛些吧,你身子吃不消了。”说罢拍拍他泛红的臀肉,安抚着他入眠,木芙蓉前头还是硬翘翘,哪里肯睡,还哀声缠着虚衍不提。虚衍无法,只好起身把他抱进怀中,低声与他说了欲修密宗欢喜禅事,或许能摒弃紫螯所说的吸食元精之法。木芙蓉听得模模糊糊,过了一阵,欲望消退,终是睡了。
至于两人如何来修密宗欢喜之禅,暂且按下,日后再提。
话锋先转,至蜘蛛精紫螯之处。
紫螯一连休憩了好些日子,一日起身化作人形,欲出门寻个壮实些的充饥。将一身软纱紫衫披了,系腰带的辰光,忽而有些塞紧,把衣衫全扯了,对着有些软肉的腰愣了一愣。
急抓了两个睡着的蛛儿,惊问:“阿大,阿二!我的腰是不是壮了!”
两个蜘蛛见他柳眉倒竖,面色惨白,哪里敢说实话,只得瞒道:“大仙元丹将满,身子自然大了些,也高了些。不若换一件衣衫罢。”
紫螯松了一口气,只当自己长高长大些。连道几声“好险”,点了些丝网,作合适衣衫,自在出洞。
那头,斑寅候方才到了紫霞山脚,遇见几个河间漱洗衣衫的老妇。几个老妇见了他,是个壮实猎户的样子,腰系一圈虎皮斑纹袄子,背着柴刀短棒。劝道:“年轻人,莫要进山呵!这山里闹妖怪哩!”
斑寅候正想打探些山间消息,连忙上前询问:“敢问几位老人家,这山里发生何事?我是外地来的,贩卖皮子,不晓得这儿的道理。”老妇人赶忙劝道:“小伙子,这事儿说来话长。此山叫做紫霞山,山上有个虎王洞,相传百年前有个白额虎王得道升仙。前几年苦水村的一拨山匪占了洞,成了匪寨子,将附近的村都抢杀糟蹋光啦!”
斑寅候笑道:“原来如此,我也有些武功力气,见得一两个匪,不怕。”
老妇见他如此不作一回事,神神秘秘道:“若只是些山匪,我亦没必要拦你,只劝你走其他大道便是了。只是——”目光转了转,一根枯指偷偷指了虎王洞方向,“前些日子有人说,后山外头伐林子的人看见了好些山匪的尸体,全挂在一人多高的蛛儿网上。都说是蜘蛛精占了山寨,把那些人全杀光了哩!小伙子还是小心些吧,不论山匪或是蜘蛛精,都是要命的活计。换个水路过这儿,不过多半日,莫要走这山道了。”
斑寅候听了,口中谢过,却绕个圈儿又进了山路。
紫螯等了半日,不见一人走过,正懊丧不已。忽而两个探路的蛛儿欢快报信来,说前边有一个高高壮壮的猎户,正孤身过来。紫螯不禁大喜,道:“好极!正饿着,来一个充饥的!”
至于之后如何,下回再说。
☆、十二
上回说道,紫螯苦等一晌午,皆不见有往来行人。诸位看官可知何故,乃是,自山匪横行,紫霞山下便无人家敢住,唯远些山脚的一条清溪,穷苦老妇刷衣洗菜,离不得这处水源。紫螯生屠虎王寨几日后,农户绕开山道,从背阴处入山伐林,作过冬柴火。见数个山匪尸首高吊林中蛛网,腐化恶臭,惊愕不已,甚为惧。众口相传,不过数日,便生出了山中妖异的传言。道这虎王寨内有巨蛛,最爱生啖血肉,盘踞紫霞山修炼。如此一来,敢近山的人便再无几了。
正萎靡时,两个蛛儿远远爬来报信,喜道:“大仙!有个提了短棒的壮实猎户,正过来!”紫螯听了大喜,连忙整整衣衫,在青磐石上歪个身子,娇声呼痛。泪光点点如水雾含烟,双眉微蹙如浅山横绝,一身酥软筋骨瘫在石上,真个千娇百媚。
斑寅侯行了山道,果真阴风阵阵,不见日光,颇有些妖异。向前走了几个折弯,鸟不鸣,黑风响,山间寒,银丝荡。青石磐上有个妖媚美人,柳眉蹙,泪光盈,红唇抿,娇声语。见了他,眼中燃了一簇小小星火,轻柔唤道:“大哥!”
斑寅侯抬头看他,紫螯见了那凶如虎豹的眼睛直直看来,似要把他瞧个通透,揭了一身假皮囊。心内猛得一跳,暗道:“这人神色凶煞,不是善茬,需得小心了。”因而原先七分娇媚间三分作了苦痛神色,引诱道:“猎户大哥……奴奴是山下头逃出来的,跑到此处,实在是走不动了。求大哥扶我一程……”斑寅侯见他身带黑煞,眉间红芒大盛,又听过那几个老妇说的,猜想是个小蜘蛛精,有了些修为在胡乱作怪。见他勾勾搭搭,姿态娇媚,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起了逗弄的心思,作憨厚样儿,笑道:“原来如此,俺来扶你。”
说罢走到紫螯身边,一只粗壮胳膊便将他纤腰搂起,整个身子掀将起来。紫螯一惊,此人力道不小。却听见斑寅侯道:“上来,俺有力气背你。”便将个宽阔后背向着紫螯,紫螯看他那粗衫轻薄,撑得紧绷,框出一身壮硕的肌骨。不由得心里酥麻,轻声应了。方一碰着他身子,只觉阳气大盛,撩得腿亦软了。见了这么个壮硕的汉子,心内得意至极,想着:若是个老实的,过一日送他好生下山便是。
斑寅侯天生神力,紫螯趴伏到他背上,他只轻轻一提,背负起来。两个大手遒劲有力,在身后握住,恰好卡在紫螯肥嫩臀下,将他身子兜住了。紫螯盯着他身上突出的硬肉,心里噗噗直跳,一双嫩唇便不安分地在他背上磨。见斑寅侯浑不在意,那两片嫩唇从背心爬上,酥酥痒痒,磨蹭进后颈去了。
紫螯正磨蹭不住,斑寅侯心里却乐了,以为是个吞血噬肉的,没想到是这般回事的妖精。忍着笑道:“小兄弟,你且帮着看看,背心脖颈爬了虫子,痒煞俺了。”紫螯瞪着眼睛将他腿侧一踢,心想,没见过这么不懂意趣之人,果然是个蠢汉,一看这样子便是没开过荤的。口中却甜滋滋软糯糯,在他耳边道:“大哥……是个蛛儿哩。奴奴已经吹去了。”说罢那双水润的唇又磨到斑寅侯的耳侧,一口香风,直送进去。
斑寅侯便应了一声,仍背着他走。
不多时便到了千丝洞口,紫螯故作惊讶道:“大哥,你看那儿有个破屋。天色晚了,咱们进去歇歇脚罢。”斑寅候瞧了一眼洞前“千丝洞”三个石里的字,应了一声,道:“好,咱们便歇息一番。”说罢便将紫螯放了下来。
紫螯在他耳边的一口香风,实则是乱人神智的毒物。他不晓得斑寅侯乃是匿了仙气,来教训他的。正得意,往床上一瘫,声声娇媚入骨,唤着他来。
斑寅侯当年为祸山林,声名远播之时,座下曾聚一众妖物。狐、蛇等美貌娇艳之类,他亦与之欢好过,床笫之间颇为神勇,一次需得两三个妖物侍候。之后得了缘法,受仙尊点化,经劫成仙,便不再沉溺凡欲。如今见这蜘蛛精呆愣愣、傻兮兮,直到现在还未曾发现自己真身,笑了一笑。将衣衫全解,露出一身粗壮巨硕的猛肉,喜得紫螯双眸生光。立时便缠上来,两条玉臂盘了他脖颈,笑盈盈将唇儿在他耳畔颈子里厮磨。口中嘤嘤乱哼,嫩软的身子直往他怀里钻蹭。
斑寅侯将他肥嫩臀儿狠劲捏了两下,疼得紫螯大叫一声,骂道:“你这个蠢物!还不快松开!”斑寅侯便不抓捏,将他两三下放倒在床,也不做甚么水磨功夫,火烫唇舌顺着臀缝舔舐不止。紫螯见他这几下做的熟门熟路,心想,这莽汉看来还是一个花丛老手哩,如此更好,省得一会疼痛。便将软绵绵、香馥馥,玉一般的身子放松些,让斑寅侯一阵舔弄。紫螯的身子许久未曾欢好,如今被他舌尖四处撩拨,大手浑身搓弄,软如棉团,两条长腿架在斑寅侯肩头颤如筛糠。
斑寅侯将他软臀一按,肉刃在湿淋淋穴肉轻点。紫螯觉着异样,起身碰了碰他下头,心里一沉。此人的阳物好生巨硕,并有他四指那般粗,近七八寸长。此时斑寅侯将那狰狞巨物挤入紫螯穴肉,方进个顶端便动不成。将紫螯肥肥臀儿一阵搓揉,两个乳首掐抠绯红,喷了些粘腻汁水,才进得五六寸。一根粗硬阳物被紫螯紧致的粉穴吞吐缠弄,好不爽利,斑寅侯将他搂了搂,一连顶了千下不止。紫螯原先想逼他快些出精,不料他活儿妙极,一根巨物在穴肉内横杀竖顶,撞得紫螯淫声乱叫,本是唤作哥哥,之后连亲汉子一类全都嘶嚎出来。
紫螯承了极乐,做得一个多时辰,忽而腰间酸麻酥软,玉茎轻颤,竟是有泄身之意。忙道不好,这人床上功夫竟精妙如斯。将身子往前一迎,两臂勾紧,后穴猛夹,欲将斑寅侯之元精弄出。斑寅侯见他换了动作,笑着将剩下两三寸往里面一捅。紫螯只觉得原先那酥软发麻入骨之痒竟化作灭顶快慰,哀叫一声,身子欲退。斑寅侯将他玉肩按住,整个身子往身下一塞,八寸的肉刃全部刺捣进去,只听得紫螯一声哀嚎,玉茎内喷出勃勃腥膻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