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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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皇帝早有嘱托,於第一日上便特意宣了他密令道:“刘昌,往日里你总在南风阁里服侍,知道朕这次为何命你来吗?”

  刘昌恭敬答曰:“奴才不知,还请万岁示下。”

  “这若妃的若字,你可知其意?──朕就是想要个服服帖帖的若妃。他出於燕郡,桀骜难驯,你服侍时可要用点儿心,把你平日里在南风阁的那些个手段,都一一拿出来,册封大典上,可别失了风光!”

  “喳──奴才务必尽心尽力,给您一个姿态万千、顺从承恩的若妃!”

  待得若妃早上挣紮时,皇上又说了:“必要之时,可以不把他当做若妃,就当个风雨楼的小奴便是。”

  有了皇帝金口玉言,刘昌也知这若妃恐怕在皇帝心中,并不是宠妃一流,反而是他允男允女又桀骜不驯,勾起了帝王的征服之心。皇帝,恐怕是想要一个顺从而又新鲜的“若奴”。此刻见他不服管束,越发想要惩罚一二,压下他的傲性。便命那武内侍运起内力,按摩烤炙若妃本以欲爆的腹部,小作惩罚。若妃本已疼得万分难忍,忽觉一双烫人的手伸了上来,紧贴腹部缓缓压按,力度虽不大,也不禁张口惨叫起来──只是却发不出声音。

  那些填入分身和後穴的花膏,已是在人体中填塞了半天,此刻受热受力,便刚刚好在一刻功夫融化为油;若妃受力之下,把持不住,那腹中和涨得死大的分身中的汤水便突一下喷薄而出,到後面汩汩未绝,失禁般流了若妃一身一腿,更显狼狈。

  刘公公在一旁眼见这男子由强硬到虚弱再到面如死灰,终於冷笑着开了金口:“若妃娘娘,奴才们皇命在身,推脱不得。十五日後便是娘娘的大喜日子,时间紧迫,若是您能配合一二,奴才们也好早日完工交差,您也好早日解脱、早承君露,过上自在舒坦的日子才是……”

  那若妃一张俊逸脸孔,经这一番折磨早已憔悴不堪,此刻刘昌一番不软不硬的话入耳,竟是充耳未闻一般、一动不动。

  刘昌也不恼怒,又补一句:“您说呢?”

  若妃这才微微动了动无神的眼珠,望向这个他深恶痛绝的低贱宦官。许久,男子终於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随机疲惫若放弃一般闭上了眼睛。

  刘公公得了若妃屈服,却也不骄不傲,命人重新给他梳洗,却不着衣,只以一卷锦绣棉被,将若妃裹了个只留长发,从盥洗间运回了寝宫。

☆、2 一字之诀

  午时三刻,刚被“服侍”着用过膳的若妃并没有多少休息的时间。所谓午膳,不过是一碗白粥而已,而所谓休息,也不过是两刻的喘息时间。

  寝宫内的床铺早已准备好厚厚的软毛皮垫子,连带着数个金钩银环,自床顶垂吊下来。那若妃许是中午回复了些气力,此刻被人抬到此床上,见到几个明晃晃的钩子,不由得又挣紮起来。刘公公早已料到,却不容他挣紮,手一挥几个武内侍一拥而上,熟练的将他四肢捆紧,束缚在床上;又以一支软枕托垫起其腰部,不一时若妃已呈四肢大张、下臀悬浮的任人宰割模样。

  刘昌总管南风阁十六年,自然有一套驯人的功夫。这南风阁乃是代代皇帝闲暇时消遣调剂之所,伺候的并不是有品级的妃子,而是各个帝王偶尔所纳的侍童。只是大魏虽然南风盛行,但毕竟男男非孔孟之道所容,因此南风阁素来地位低下,到了本朝,更是不入帝王之眼。

  好不容易,抓着此次大展身手、立下功绩的机会,刘昌又怎能放过?魏文帝一贯只喜欢艳若桃李的妩媚妃子,这次既然带回来一个相貌俊朗、身姿修长的男子,真真是千载难逢。

  刘昌既深知帝王喜好,自然知道这若妃需要好好改造。且不说漂白皮肤,更要束其形、修其身,使其身怀“名器”,将他性子调教得如同贱奴一般顺服,又要敏感如时时怀春的深闺怨妇一般,方能满足帝王的心。

  要说敏感,无非在於一个“痒”字。刘昌命人将若妃吊挂起来,只除了几条不得不安置的宽宽带子束在腰背之处外,令其上下左右不沾一物。又再三令人捆紧了若妃,方拿起一旁的工具,亲自开始这道“痒”字工序。

  一旁内侍的托盘中,早已准备好调好的粉末药物及毛笔。刘昌小心翼翼地拾起毛笔,重重沾上粉末,再细细往若妃腋下、乳头、耳垂、耳後、腰处、会阴、分身、前蕊、後穴等处涂抹。大约是身体上预先涂抹了一层滑而不润的膏油,因此进行得颇为顺利。不久之後,若妃各处便一片银亮色,在麦色肌肤的衬托下尤为打眼。待到内内外外俱以涂抹妥当,刘昌便退了一步坐在一旁耐心等候。

  果然,刘公公半盏茶还没品完,若妃突然一个激灵般弹跳了一下。不久便觉得全身那几处慢慢痒了起来。只是他身体既不热,也不湿,也不痛,只是涂抹了药物处仿佛突然被小蚊子叮了一口般,想要去挠一挠却无法动弹。若妃知道这必是刘宦之药发作了,只是静静忍耐,当那蚊子不存在。

  如此半刻,仿佛那几处又被叮了好几口一般,又仿佛痒处越来越多,竟然让他渐渐分辨不出到底是腋下哪一寸皮肤在痒,又是後穴中哪一寸皮肤在痒?痒处渐渐连成数片,连那难以启齿之处、分身管道之内,也渐渐瘙痒难当,然而所能触及的,却只有微风无一物,另他不由自主的想要使劲缩紧前蕊後穴的肌肉!

  想到昨日睁眼至今所受的侮辱,以及这恶心屈辱的“若妃”之名,男人突然深吸一口气,趁着麻痒还未耗尽他全部力量,拼劲朝自己的舌头咬了下去!顿时一股鲜血从口中喷溅而出,刘昌大惊失色,周围几个内侍立刻围拢上来。

  许是用尽全力,武内侍半天才将若妃的下颌捏开。刘昌小心翼翼地清理完满口鲜血,这才看到一条大豁子横亘於红舌之上,却是性命无碍的。一群内侍死里逃生之下,神色也狠了几分,刘昌着人好好将那受伤的舌头敷上药物止血,又拿来一颗硕大的栩栩如生的桃雕,穿绳塞入若妃口中、捆绑於後颈上,却不抵紧,留待那舌头休养生息。

  此刻若妃已痒得全身肌肉不时跳动,再无半分力气挣紮。痒到极处,也再不顾一旁几双虎视眈眈的眼睛,用力将下腹後臀肌肉急剧收放,前蕊後穴一开一合,只求能够有几分摩擦,解救那内部难熬的痒处。

  只不过哪里又能撼动那痒处分毫?如此数次,若妃自己倒是没了力气,只能遥望窗外天空,幻想自己身不在此处、此身不是他身罢了。只是就连这份淡然,也无法伪装片刻,稍一恢复力气,若妃便又重复起之前提臀收穴的行为……

  刘昌恨他自尽之举差点牵连自身,此刻在一旁冷嘲道:“娘娘金贵之躯,为了永葆敏感,今後自然要常常、时时体味这种痒处,也只有皇上亲临,能稍稍为您解脱一二。还请娘娘多多适应才是。”

  几个时辰过去,若妃已然全身痒麻脱力,几欲晕厥。刘昌见他昏昏欲睡的模样,便命几个内侍前来帮他一把:诸人各拿两根轻飘飘的绒羽,时不时在他身上刮擦。若妃本来已痒得无法可解就要昏迷,突然之间有人不定时、不定处在他身上痒处轻巧巧或重重地挠上一挠、刮上一道,便如打了鸡血的重症病人一般,时而睁大双眼张嘴无声呻吟,时而痒得连脸都扭曲起来……

  终於到了戌时,刘昌命人擦洗干净若妃浑身的粉末,将他重新捆成一根人棍放了下来。又服侍他喝了几口汤药、吃了一碗稀粥,末了以羊皮软管服侍他排泄,再次灌个满腹的香汤、熬上半个时辰,方放过了他。

  只是这途中,除了内侍不小心碰触他的身体之外,几个痒处却没有人去特意地挠一挠。直到被束缚好四肢躺在床上休息,若妃也觉身上各处似痒非痒,忽痒忽止,只能在无尽的痛苦中渐渐睡了过去……

☆、3 驯猫之术

  永昌十二年冬 腊月初十

  还是五更时分,若妃已被人从床上挖了起来。只因他的身子宜男宜女,安排的侍从除了宦官,还是宦官。

  大约是燃了香的缘故,此刻若妃仍旧迷迷糊糊,直到被人以硬物塞入口中,方才完全惊醒。原来这哑药虽然能避免倒嗓,但日久天长反而与发声有害,不利於日後的“叫”字诀调教。刘昌於是命人以锦帕包着玉石雕刻的口塞塞入其口中,压住被牢牢包紮的舌头,直压到嗓眼,又以丝绸层层束缚住,免得若妃叫破了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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