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自己那身和女人一般的皮肉,细嫩光滑,难怪男人想摸。这以后,他又遇到过几次类似的情况,每一次都让他的内心纠结不已。直到有一次,当他在公园碰到一个中年人向他搭讪,那人高大但又儒雅,给人的第一印象非常好,刘言没有逃走,被动的跟他聊了起来,从而知道了很多同志间的事情。
不过那一晚,那个中年人没能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刘言的屁眼,反倒是被刘言连操了三次,折腾了半宿,早晨还被刘言补了一枪,后庭又红又肿。
刘言的内心极为丰富,内心的欲望和传统的观念在心里不断的纠缠,那天以后,他把中年人留给他的电话号码撕得粉碎,满脑子里都是“鸡奸”、“玻璃”这样的词汇,连工作都不能集中精力,总是感觉同事、老板、客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盯着他看,仿佛那天晚上他是在广场众目睽睽之下丑态毕现的狂操了另一个男人,仿佛那些眼神里都藏着一把刀,那把藏着他的秘密的利刃随时会向他刺过来……
尽管他知道这只是自己的心理障碍,但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在那个城市生活不下去了,于是辞职回了老家。年底报名参军,远走他乡了。"
艰苦的新兵连训练,让他忘了曾经的困惑,此后的军旅生涯,也让这位老兵渐渐成熟了起来,尽管仍为自己的性向苦恼,但不会再妄自纠结了。直到在他当兵第七年的时候,遇到了峰哥,竟然无法控制的爱上了峰哥,出于同志的本能,再加上细心的观察,刘言很快知道了峰哥也是同类,并且,和我已经是爱人的关系。
至于霍助理,应该算是个双性恋,军校毕业以后,早早的回山东老家结了婚,孩子已经满地爬了。霍启身板结实,鸡巴粗大,性格豪爽,热情大方,是个重情重义的山东汉子,在性这方面,霍启算得上是男女通吃,不会刻意追求淫乱,但也决不纠结,赶上了就痛痛快快的操上一通。据他说,他17岁那年,就在一个女邻居的身上破了童子身,大学一年级的时候,就回家相了亲,第二个学期回去就把她操成了以后的老婆。上军校的时候,就有两个喜欢他鸡巴的战友给他口交过,他倒是来者不拒。当副连长的时候,连里的通信员没事就跟他粘乎,被他看出来之后,也没客气,就把通信员上了,操了将近两年的时间,直到退伍,走时哭得一塌糊涂。后来霍启谋到这个仓库里,算是混了个闲职,和刘言在一起时间长了,自然免不了互相打打手枪的事,但两个人都不肯做0,憋得受不了了,互相69就算极限了。6 P7 g; l. X$ B9 ^
刘言暗恋峰哥的事,也跟霍助理倾诉过,霍助理也曾劝过他多次,但没有什么效果,于是经常拿着峰哥的事逗弄刘言。却没想到,刘言酒后吐真言,一下子捅破了窗户纸,还顺带着说出了这么大一个秘密。
(十八)[阳春] 战友2
那天刘言被老霍扶走以后,我和峰哥光着身子躺着,半天没有开工,我静静的听着峰哥讲述刘言和老霍的事情。听得出,峰哥其实也很喜欢这两个结实强壮而且性格迥异的战友,于是就逗他,近水楼台,为啥不让他们上啊?峰哥说得很简单,不愿意背着我和别人有什么瓜葛。
这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接着是拍门的声音,是刘言。
我打开灯,给峰哥盖上被子,自己套上短裤就去开门了。刘言一头闯了进来,扶着他的老霍一个踉跄也跟了进来。
刘言进来就直奔床上,掀起被子,穿着军装扑到了峰哥的身上。
老霍在拉他,峰哥在推他,可是刘言仍然死死的抱着峰哥赤裸光滑的身体不肯松手,差点把峰哥拉到床下
我看到峰哥在刘言的身下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他的鸡巴已经昂首立了起来。于是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峰哥不再挣扎了。我走过去拍了拍老霍的肩膀:“霍助理,松手吧。没事。”
霍助理迟疑的松了手,我看到他的胯下也已经鼓了起来。
刘言上了床,利落的褪下自己的军裤,垂在小腿上,鞋都没有脱,上衣更是完整的军装。刘言的鸡巴和峰哥大小差不多,也是粗壮粗壮的,长度倒是一般,最让人难忘的就是和他的身体一样,白白净净的,与油亮的黑色淫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饱满的龟头粉红粉红的,确实挺诱人。还没等我仔细看下去,那粉红的龟头已经钻进了峰哥的屁眼——还好刚才聊天的时候,我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指沾着口水玩了峰哥的后面半天,不然,峰哥肯定会痛。峰哥的两条腿被他扛在肩上,下身承受着那毫不怜惜的猛烈抽插,刘言边操边把自己扒了个净光。
我把裤头脱掉,坐在床头上,峰哥一口含住了我半硬的鸡巴,在被操干的同时,为我舔弄起来。
床边站着的霍助理性致也完全上来了,军裤被顶起了很大的一包,一手把玩着峰哥肥厚柔嫩的脚,一手抚摸着光滑结实的小腿,时不时的在峰哥的脚踝轻吻一口。
我拉了拉老霍的袖子,把他拉到身边,刚把他的腰带解开,峰哥就配合着我,把他的鸡巴掏了出来。
峰哥的眼睛一下子亮了,那是怎样一根大鸡巴啊,跟大军有一拼,坚挺、粗大、笔直、有力,鸡巴上就透出一股子山东大汉的粗旷劲儿。峰哥张开口就把他含住了半截。
刘言一边操着峰哥,一边气喘吁吁的嘟囔着“不就是个军官吗?”“还不是个挨操的。”“清高什么。”渐渐的,这些情绪化的语言越来越少了,嘴里的话也越来越温柔了。“我真的喜欢你啊。”“想死我了。”“钱指……钱指……我要你。”
就在老霍的大Roubang被峰哥吃得全是口水,疯狂的插着峰哥嘴巴的时候,刘言大吼一声:“我操!钱指……”突然趴在峰哥身上不动了,屁股一抽一抽的动了几次,射了。
刘言闭着眼睛,脸儿和峰哥的脸紧紧的贴着,我们看到,刘言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屋子里的人,突然都无声无息了,刚刚的淫乱气氛一扫而空,墙上的钟表犹自滴答响着,我和老霍的鸡巴逐渐变软,看着刘言脸上的泪水一股一股的流下来,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做些什么。
刘言的泪流过脸庞,一滴滴的落在了峰哥的脖子上。呼吸还没有调匀的峰哥安静的张着两腿躺在刘言身下,两条腿夹着刘言的大腿,两手轻轻抱着刘言光滑水嫩的背。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刘言的眼泪不再流了,匀均的呼吸夹杂着若隐若现的鼾声。他的嘴角似乎还挂着微笑。
霍启把刘言翻过来让他躺下好好睡,刘言白嫩结实的皮肤上留下了好多淫水,刚才还威猛的开发着峰哥后庭的大鸡巴已经缩成一团,毛绒绒的象只小鸡崽。
霍启给刘言盖上毯子,胯下的鸡巴又抬起了头。他伸出手去摸峰哥已经被操开的水淋淋的屁眼,低头看了看:“操,真TM的馋人。钱指,还行不?”
峰哥没好意思吭声,一翻身,把我拉到床上,轻轻喊了声虎子,就把头埋在了我的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