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抑制着射精的快感,死死的抱着峰哥的身体,不让他们拖走……可是峰哥没有反抗,他的身上粘粘的全是精液,滑不留手,几秒钟的时间,峰哥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了……
我只能趴在撒满淫液的粘腻的地板上捶地而泣……
一只大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脑袋,一把一把捋着我短短的头发:“别怕……别怕……”柔声的安慰着我。"
抬起头,一双深如秋水的眼睛安宁的盯着我……
神志混乱的我,一把抱住身下这湿漉漉的壮实身子,把头埋在那湿滑的胸膛里,放声大哭起来:“峰哥,你回来了!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回来了……”说着,一只温暖的大手抚向我的嘴唇,我张开口,含住了他的手指,一粒小小的药丸顺势滑到我的胃里。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已是阳光普照,一寺僧众们正在洒扫院子。
我是难受醒的,被子又湿又冷又沉。想要动弹一下,下身似乎被粘住了,难以动弹,一根火热的坚硬棍状物顶着我的肚子。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是爬在决绝师傅的身上睡的,身下顶着我的正是他晨勃的鸡鸡。
“啊,对不起!”我大叫一起,急忙爬起来,起得猛了,下腹传来一阵撕扯淫毛的巨痛,两人同时大叫了一声。
看看两人小腹粘在一起的杂乱淫毛,看看决绝师父明亮清澈的眼神,淡定微笑的嘴角,再看看被汗水打湿的冰冷的被子,还有决绝师父显然没有发射的坚硬鸡巴,我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对,对不起。”
“没什么,梦到你的爱人了吧?你的心魔还是放不下啊。”
“是……他在梦里一次次的离我而去……”说到这里,我才想起,难怪昨夜梦醒的那短暂一刻也觉得身下的人儿浑身湿滑,想来那都是我的汗水啊。
“我……我总是……一次次在梦里贪恋他的身体,然后一次次看着他离去……”
“‘爱欲之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语出《四十二章经》),你不肯放下这火炬,总是要在风中烧到自己手的。”
我光着身子站在云床前,傻乎乎的发起呆来。
“施主,施主!施主!”决绝在叫我:“先别忙着参惮了,快帮小僧活动一下身体,被你压了半宿,全身麻得动不了。喂!你总不至于让我这个狼狈样子躺下去吧!”
我只听到了最后两句,急忙帮他活动着两条腿,又洗了条毛巾给他把身上的污秽试去。!
早斋过后,我和决绝师傅悄悄把湿掉的被褥拿到厨房里晾晒,那里温度高,阳光又充沛,想来天黑之前差不多干得透。
“师父,我……我实在是过意不去,不然,我这就下山吧。”晾完被子,我和决绝走在一起,试探的说道。
“哈哈……”决绝爽朗的笑了。“那有什么?七情六欲人皆有之。顺其自然就是了。”
“你,你们出家的比丘也有吗?”我好奇的问道。
“来,施主,到这里坐坐吧。”决绝领我来到一处萧索的竹林,林中有一方小小的石桌,两个小石凳。妙的是石凳上竟还有两个厚绵垫子,看来常有人在这里闲坐。
“施主,”决绝继续说道:“但凡是人,总有七情六欲,若是人人无欲无求,世人怎么繁衍?”
“可是你们……你们不是要六根清静吗?”.
“我们出家人,既然决心不立子嗣终身奉佛,当然要收束欲念。但欲念总是在的,不然,小僧的下半身也不会被你一弄就有那样的反应。”决绝说起性事,竟如闲谈家常。
“可是……”
“若是没有反应,不成残疾了吗?施主不希望小僧残疾吧。”决绝说着说着自己就乐了。“我们修的是心性,当身体有反应的时候,顺其自然,不为欲念放纵,也不为欲念自缚,也就是了,即使美女加诸于身,也心不为所动。”决绝看我表情内疚,又安慰了我的一句:“就如你昨夜的举动,也并不能毁我修行就是了。”
“决绝师父,如您刚才所说,世人要在男欢女爱当中繁衍。象我和峰哥这样的感情,是不是有违天理啊?”
“当然不能人人如此!只是,如果感情已经生发了,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区别呢?即使于天道不合,也不至于有违天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