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轶粗重地喘息着,舔咬着他的眉眼,“等等……呼……”
“等尼玛……啊啊啊啊!呜!啊啊啊!”还没骂完的脏话就被左轶骤然加速的攻击撞碎了——他再也无力说出话来。
左轶就这么把他压在按摩带上,狠狠操了又快二十分钟。陈晟屁股都快被他捅麻了,后穴肿胀起来,穴口的媚肉开始随着他的冲击往外翻卷,呻吟声越来越沙哑……
“啪!碰——!”
一声脆响和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
陈晟大口地喘着气,昏昏沉沉睁开眼,正见左轶被他压在身下,是微微皱眉忍痛的面瘫神情——看起来有点眼熟。
事实上,两个大男人非常黄暴的工口行为,对于任何辅助器材所带来的毁灭性打击,都是相同地令人眼熟——震动仪上的腰带接口被他们压断了。
左轶反应迅速地在失重下跌的一刹那抱紧陈晟侧了侧身,以很扭曲的姿态用自己的肩膀先撞了地,然后翻滚了一圈变成陈晟在上的姿势。
陈晟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手肘撑着地面要坐起来,却被左轶屈臂抱住。
“别……动。”他喘息着说。
“嗯?”陈晟也喘息道,左轶那根东西还在他屁股里鼓鼓涨涨地塞着呢。
“撞到头……很晕。”左轶说。陈晟一动他更晕。
陈晟眉头皱了起来,还被鞋带绑着的手轻轻地探摸着他后脑勺,刚才洗了澡没吹头,这变态满脑袋湿漉漉的,根本摸不出是血还是水,“操……没摔破吧?”
左轶腾了只手出来,慢腾腾地自己也摸了摸。
这两货抱成一团,小心翼翼地研究那个脆弱的脑袋瓜,末了没研究出个啥来,就是有点头晕。于是只能先这么躺着抱会儿,反正夏天地板凉,躺着舒服。
左轶自己脑袋动不了,就用手把陈晟的头捧近了,撅唇往他脸颊上亲亲,苟延残喘地要跟他温存。
陈晟也懒得揍他这个伤残货了,懒洋洋地摩挲着他的脑袋,趴在他身上,跟他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
“陈晟……”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