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晟静静地侧卧在新换的干爽床单上,已经昏睡过去,眉头却还紧皱着。左轶把他扶起来,含了几口葡萄糖水哺给他,并且捧着他仍然微烫发红的脸,缠着他无力的舌头吻了一会儿。这次陈晟没有咬他,因为毫无意识。
重新接上了手脚的锁链,左轶把陈晟冰冷的身体塞进被子里,关了灯。
手机里有三个未接来电,科室主任对他工作时间不请自去的行为感到恼火,左轶编了个十分正经的理由,短短几句就说服了主任——既然有合理的解释,那么主任也没有必要苛责他最得力的助手。
晚饭时陈晟仍然没有醒来,左轶熬了营养粥,端进卧室,发现他发烧了。
陈晟醒来的时候是在半夜,房间里只亮了一盏壁灯,映得左轶的脸阴森森的,像古墓门口的守门石雕。
陈晟迷糊糊地看清楚他,然后迷糊糊地别过头懒得看他,这个动作令他头上的冷敷冰袋滑了下去。
左轶面色冰冷地把他脑袋板正,冰袋重新摆好。
陈晟望了黑乎乎的天花板老一会儿,才终于清醒了些,转开眼珠看到床边简易衣架上挂着的点滴吊瓶,顺着管子望下去,点滴针插在自己仍被牢牢铐住的左手上。
陈晟哧了一声,开口沙哑而虚弱,“你他妈的这玩意儿都能搞来?干脆下次在这儿做手术得了……”
“你想割包皮现在就可以做。”左轶说。
陈晟眯着眼睛看他一会儿,“……你开玩笑也这么死人脸吗?老子不想割包皮……想割了你的蛋,踩着玩儿……”
左轶没说话,拿温度计堵住了他的嘴。
陈晟没含两口就吐了出来,“你妈的,什么怪味儿……”
“之前测的是肛温。”
“草你妈……”陈晟沙着嗓子骂起来,没骂两句就闷哼着抖了一下,额头上的冰袋又滑了下去,“唔!”
左轶把温度计戳回了他穴口,比起之前的粗大按摩棒,那并不算什么,只是陈晟的那里本就被调教得敏感,此时还撕裂发肿。冰冷的小棍一进去,媚肉就柔和地裹住了它。左轶搅动着温度计换着方位,找着陈晟的前列腺狠戳了一下。
陈晟颤得厉害,咬着干裂的唇不吭声了。
测完一看,仍是高烧,左轶把温度计收到一边,看着陈晟仍然敞开收缩着的穴口,皱着眉头伸了两指进去,抠着媚肉转了一圈道,“你松了。”
陈晟一边被抠挖得又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一边喘着气嗤笑,“松了?那就不好玩了。怎么办?不如杀了老子……毁尸灭迹好不好?先分尸……哈……脑袋藏在橱柜里……脚……藏在衣柜里……”
他一边被那越来越多地埋进他身体里的手指操得浑身发抖、不自觉地蜷曲起来,一边还喘息着继续嘴欠。左轶莫名地觉得烦躁,然而脸上仍是冷着,嘴里道,“不用藏,我放在冰箱冷柜里,一天吃几块就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