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哥转过身来面对我,额头贴住我的,说:“你,不想?”
“当然想,可是曾排在,怕他看到我们舒服的样子,到处去说。”我抱紧他,对着他的眼,开玩笑说:“到时候你在营区红了,一堆人来找你解闷,怎么办?”
“想太多。”魁哥握着我的粗硬,问:“还硬的,不射?”
“想啊……”
魁哥亲了我一下,“含出来?”
没等我点头,就慢慢面带笑容蹲下身,一张嘴就先含吮了我的龟头,“啵”的一声吐出,舌尖才从阴茎两侧开始细舔。
“这里。”我指着左边的冠状沟,魁哥就往那里舔,随后我又说:“这里。”魁哥的舌头就舔向右边的冠状沟,还又吸了一下龟头,说:“有汁。”
又沿着阴茎指着一整根,“这里。”
魁哥就吸住一整根,到底地吸吮,再缓缓从他嘴里拔出,“嘶……”魁哥的嘴好有力……,尤其他的舌头在龟头纳里缠绕时,特别的敏感,大小神经都被舌尖给指挥似的,忍不住都会流多一些东西,连我自己都能感觉到。
魁哥的头在我身下起起落落,轻重不一的享用肉棒,稀哩苏噜地津津有味。
可是我很少被含出来过,大多是被含到很想要进去,就进去了……。
所以,我把魁哥拉起,推到床上去,直接一根就捅进去,“啊呃……”他抓着我的手,与我十指交扣,略微皱眉忍住刚进去的疼痛,“速战速决。”我说。
他才刚射完精,再被进入,敏感程度提高,魁哥的吟喊就更为悦耳,而我拿起被单照住我跟魁哥的下半身,免得认曾排看见魁哥一个阳刚大熟男张着腿被我操的模样,拿去跟他的炮友们吹说。
到时候魁哥在营区里就难有颜面,虽然我现在直接不要做就可以免除这些顾虑,可是魁哥都包住我那根包得紧密密的,又湿热热的,不动到最后实在是会伤身啊!
而我刚起了顾忌,又没了顾忌,因为此刻浴室里传来曾排的浪叫声,看来补给班长再次沦陷,有一种他在水濂洞里被妖精吸食阳气的画面。
这样便好,我就放开来跟魁哥做,压着魁哥一边亲吻他一边摆动抽插,让他的吟呓都散在我嘴里,别给人听去。
“呜嗯……。”
“舒服吗?”
“呵嗯…舒服……”魁哥被进入时最迷人的是他会轻咬下嘴唇,这表情总让我淫性大起,兽魂熊燃,故意撞几次大的让他又叫又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