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师傅的日常》作者:kinkin
yy师傅的日常。腹黑妖孽师傅攻X每日意淫呆萌YD受
01
林木暗恋他的师傅很久了。从八岁被师傅捡回去的时候开始。
大概是十五六岁的时候,他把小师弟哄睡着,小解回来,透过窗户看到了师傅——师傅只身着白色的中衣,摇摇晃晃的烛灯照在了师傅脸上,睫毛在颊上打下了淡淡的阴影。师傅正在写书信,右手执笔,修长又白皙的手指轻握笔杆,带有让人燥热的味道。他像痴了般立在窗前看了许久,突然,师傅抬头,带着笑意:看够了吗?
林木落荒而逃。
当到了寝室的时候他还是无法彻底安稳下心绪,热烫烫的,从脸到心,到指尖。
他忍不住想起了刚才师傅执笔的手。
师傅真好看。林木想。紧接着,他开始了人生第一次自渎。少年柔软的手心包裹着青涩的肉茎,毫无技巧的生硬的撸动却让初尝滋味的少年喘息连连。月光透过纸窗洒在被褥上,第一次明白碰触那里会让自己有快感的林木全身都燥热不堪,脚趾都绷成了一道弧线。他不明白该怎样才能更加爽利才好,只会在柱身上撸动,又或者是试探着抚摸前端的蘑菇头,青涩的肉茎前端泌出了透明的淫液,直到最后射出了一手心的浊液,羞得他抬不起头来。
“阿木?睡了么?”
门前传来师傅的声音。林木大吃一惊,吓得往被子里一躺。直到师傅脚步声渐远他才心有余悸地伸出头,想着刚才的爽快,耳朵尖都红了。
事后他偷偷借了二师弟的“画册”来看。那破破烂烂的画册上不仅仅有光着身子不知廉耻的男女,甚至还有两个男人赤身裸体的翻滚图。不知为什么,只要一看到两个男人的画,他就面红心跳,忍不住将其中的人换做师傅的脸,靠着一本陈旧的春宫图,他几乎夜夜都会偷偷自渎,往往是在心里重复想着师傅的声音——阿木,阿木……便能低呼连连,有一次差点把小师弟给叫醒。
只是他自渎得越发熟练,白日练功却懒懒散散。直到有一天他练完功回房,吓了个半死——师傅正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经地在翻动着他的那本春宫图,见他来了,面色如常的抬起头,好看地笑笑:“阿木,来。”
林木手心背后全是汗,畏畏缩缩地坐在了师傅的身边。
师傅说:“这就是你每天练武懒散的原因?”
林木觉得自己最大的一个秘密被拆穿了,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只有躲闪着师傅的目光。
师傅还是在温柔如春风的微笑,只是长长叹了口气:“你可是为师最寄予厚望的大弟子。”
林木当然知道这个。师傅与他仅相差十岁,比起师傅,更像是兄长。他也是最受师傅器重的徒弟——毕竟为此,他常常熬夜练武,就为了师傅能够多嘉奖他一句。如今师傅这么说,是不是对自己失望了?会不会将自己逐出师门、再也不理会自己?
师傅看着快哭了的林木,摇摇头,“以后莫要再看了。”
林木自然是在日后不敢再多做这种事,但他还是无法不去观察师傅,不去回忆起那本画册里的画面。师傅总是手把手的教他练剑,那双漂亮的、带点冰凉的手轻轻矫正自己的姿势,从敏感的腰肢滑过,或者握着自己的手臂……每到夜晚,他忍不住想到若是师傅和画册里的男人一样,死死摁住自己,师傅的肉茎在自己后穴进进出出……
一想到那时师傅可能露出的动情表现,林木就无法抑制。
直到十七岁那年,他自告奋勇去给友派异闻门送信,归路上去了那花柳地买了根玉势。一个人偷偷在客栈的厢房里尝试着插入自己后门——很痛,胀痛胀痛的,但他只要一幻想师傅的那张脸,后穴就微妙的有了快感。特别是当刺激到了某处后,那种爽快让他无法自拔。他无师自通地握着玉势在后穴进出抽插,到最后甚至还能够带出淫液。那种快感有趣味的紧,他一边暗骂自己不知羞耻,但却一边被一根玉势插的淫叫连连。
冰冷的玉势被他笨手笨脚地插入后穴,还有点血,被林木完全忽视了。再小心翼翼地握着玉势,学着春宫图里男人两腿大敞的骚浪模样,笨拙青涩地插进拔出——单单是这样,林木就觉得自己真是下贱不堪。衣衫凌乱着,他一边撸动着肉茎,一边抽插着玉势,后穴的软肉像是贪吃的嘴儿一般“咕啾咕啾”地吮吸着那仿造男人性器的玉势,自发的淫水使得小穴温暖又濡湿,特别是当撞击摩擦到那一点时,整个小穴都紧紧裹着,臀肉打着颤儿般微微抖动。林木发现了这一点,毫无技巧的他只会生硬地往那一点生磨硬撞,用力重了会痛,但痛只后更是发了狂的爽快。
林家楼的大弟子、当今江湖最有期望的年青人之一,却被一根玉势肏得如此爽快吗?
林木在恍惚中有了这个想法,肉茎竟然就这样噗嗤噗嗤射出了白浊,伴随着他的长长呻吟。
隔壁厢房的客人捶了捶这边的墙壁,“轻点儿!”
林木一惊,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后穴还夹着玉势,他的声音还带着高潮后的沙哑和青年的清澈,“得罪、得罪!”
那边静了静,小声埋怨:“啧,毛头小子还来客栈玩女人……”
林木独自在房里取出玉势,看着玉势被缓慢拔出时带出的淫丝,暗暗回想刚才隔壁房的那句话,不觉耳尖通红。
第二天,林木选择了乘马车回去。
02
林木是八岁的时候被师傅捡回去的。当时他还只是个流着鼻涕四处乞讨为生的野娃娃——按照师傅的话来说,就是七八岁了才那么点小,怪可怜的,一闭眼就捡回家了。只是这小小的“一闭眼”,让当初那个流着鼻涕的小林木心底彻底埋下了暗恋师傅的种子。而如今,当初那个捡回自己的少年师傅已经日渐成熟,林木也已经有了十八岁了。
师傅手里轻拈着一颗黑子,在棋盘上某处放下,似笑非笑道:“怎么几日没注意,阿木就长这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