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原先是应该怎样?”
他站起身,把披在身上的迷彩服放到椅子上,向我靠近,我一时不明所以,也没加以闪躲,就这样让他抱着我了,渐渐箍紧,“你……”我抓了他手臂,想抓开他,但他却更使力,同时也说:“我好不容易调过来这连上,是想跟学长你,只是学长,你却没心思在我身上。”
“这里又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
“难道还有分地方吗?”他松开了手,却吻上我的嘴唇,很深,很重,他的吻压得我不得不向后倒上床,当一吻尽后,我发现我已喘了,而他也因此硬了,那平口裤被股鼓撑起一丘小豁。
“别……现在不行……”我想阻止,可他已自己脱了精光,粉冠直茎弹了出来,稍有轮廓的胸口缀着两朵粉色梨花,他爬上我身前,说:“以前可以,为什么现在不行?学长,你给我,我以后就不找他了。”
“这种事情还可以谈条件的吗?”
“在军队这种僵化的体制里,是学长你把我带进圈子里,我们也相处得很愉快,还做过……不少次。”
“话不是这样说……啊嘶……”这家伙没在听人说话,迳顾自个儿说,说话同时还很俐落的拉下了我的裤档拉炼,掏出我很难为情而早也被撩起血气的茎具,在我话还没说尽时,便被含了下去……。
湿热温润的包覆感一涌而上。
我轻轻推着他的头,示意他不要继续,“现在这时候不行……喔嘶……别、别再……啊嘶……会被发、喔嘶……发现……呼……”他的嘴终于稍稍离开,又马上含着我涨红的冠肉,我感觉到他的舌尖绕着,还不时勾着我最敏感的包皮系带,每勾到一下我就不自主地抖了一下,阴茎也摇了一下,再这样下去,我想我会控制不住。
他的嘴如此纠缠着我,我怕此时会有人来敲我房门,也怕此时在外头洒扫的弟兄会隔着窗户听见里头诡异的声响,我更怕多年来克己自制的刻意会在今晨破了原则。他似乎很想要我打破这原则。
舌尖不断的在冠状处打转,偶停留在系带处勾舔几下,这几下让我有酥麻颤抖的感觉,有时又在马眼上轻轻抠舔后在往下猛然一吸,缓缓再向上吮至龟头,整根都被折腾得湿湿亮亮,分不清是他的口水还是我流出的汁液使然。
终于,他的嘴离开了我的茎物,改而扑上我的唇,搭着我的肩,吻着。尝试几次想要将舌尖伸入,我却仅是松了一小缝,稍微满足他,岂知他越吻越深,我怕他牙齿碰坏了才不得不配合他,回应了他的吻。
我们彼此的舌尖交缠,用唾液织起唇瓣之间的桥,又相互轻轻地吸吮着探寻唇齿的舌,我心里已知糟,渐渐难以抗拒这久违且怀念的触感,以及想起过去与他曾有的每段夜晚。
他索性半跪在我身上,技续贪婪地索着吻,忽尔,我的肉冠感到温热的包裹,我停下亲吻想说甚么,他却不给我机会,更将身体缓缓坐下,每往下一寸,我的喘息与他的轻吟就更撩动对方,我不敢发出声音,喘息声也极力克制着,他也知道,所以在肉茎整根埋入他体内的瞬间,他也只是趴在我耳畔,轻声细语着:“嗯……学长你的还是这么粗啊……”
“就这样吧,再继续不好……喔嘶……你别故意……吼呼……我是为你好、好……喔嘶……你夹这么紧……”他缓起缓落的,让我说话都很难集中精神,加上我手边没有保险套也没有润滑,单就我跟他的口水而已,这清晰深刻的摩擦触感让我有点招架不住。
顿时深吸了好几口气,也不敢将腰往上挺,由他坐在上头上下起降,或是扭动,“小、小声一点……喔呜……”他扭至兴致处,床被他摇出了几声稍大的声响,我要他动作放轻一点。
接着,他停下了扭摇,抱着我,在我耳边说:“学长,干我……”
“现在?”
“嗯,好久了,学长……”他说完,便轻啮着我的耳垂,或含或舔,这直直命中了敏感点了,我深吸一口气,使力将他抱起,小心将他放在地上,他的双脚紧紧的钳住我的腰,我拉了一个枕头垫高他的腰,也解了裤腰带,松开裤裆扣子,把迷彩裤与内裤褪至小腿,再把他的腿高高拉直后俯身压住,让他的脚尖碰到他头边的地,让菊穴完全绽开地与我的肉芝更加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