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眼对方无意识扭动的髋部,干脆探手触到了拓跋君牙的后穴将其中的药棒取了出来。
“唔……”后穴里唯一可以稍微消解些媚毒难耐的药棒甫一取走,拓跋君牙便发出了一声哀哀的呜咽。
闻无声知他此时必定极为难受,触手摸到对方的肌肤亦是烫得灼人,自己方才用冷水替他散热之法已是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看着拓跋君牙那副强自忍耐的模样,闻无声终于是不再矜持,他一件件地脱去了自己身上严谨厚重的袍服,这才贴身搂抱住了拓跋君牙。
“今日之事,情非得已,将军莫怪。”
闻无声在拓跋君牙耳边苦笑得一声,几乎是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对方的耳廓,随即动手将拓跋君牙轻轻地翻了个身。
拓跋君牙安静地趴在草席之上,修长的身形虽然比之前更为消瘦了不少,但仍能看出对方昔日的壮健。为将之人,多是弓马娴熟之辈,拓跋君牙出身天策更不在话下,常年的戎马生涯委实让他炼出了一副好身段,尤其是那副常年落在马鞍上的双臀较常人而言更是显得紧实挺翘。
闻无声轻轻地揉了揉拓跋君牙的臀瓣,小心翼翼地将其分开,方才露出了拓跋君牙依旧肿胀的后穴。
他不忍地摇了摇头,却也知晓此际不容自己再做犹疑,将一管本是去腐生肌所用的药膏尽数挤入拓跋君牙后穴之后,闻无声这才托了自己的男根缓缓埋入对方体内。
闻无声刚一进入拓跋君牙体内,男根便被对方蠕动的肠壁紧紧咬住,竟让他也吓了一跳。
而此时,拓跋君牙意识混沌,深受药性所扰,若非之前便被刺了昏麻二穴,他必定已是惊醒过来,不过即便如此,药性却也促使他淫心大动,不等体内那根男根抽插碾弄,他已是无意识地自行扭起了腰身,贪婪得想将那根填满自己空虚的肉棒进入得更深一些。
闻无声全然没想到拓跋君牙的身体会表现得如此淫浪,他一边暗自感叹极乐引之药性,一边却也只好随着拓跋君牙吮吸的节奏抽插起了男根。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两人身体的摩擦间延绵不绝,闻无声面色通红,把住拓跋君牙腰部的手也觉得有些颤抖。
抵在对方灼热湿润的肠道里一阵抽插之后,对于床笫间事并无太多经验的闻无声已是有些不能自持,他轻轻地咬了牙关,有些迷惘地闭了双眼,腰胯只知往前抽送,只求尽快泄出。
一阵粗重的喘息终于从闻无声口中溢出,他那一头如瀑长发已是随着自己身形的颤抖而随之颤抖不已。
只见闻无声忽然浑身绷紧,抓紧拓跋君牙腰部的双手几乎要掐进对方肉里,只在那眨眼瞬间,对方的喘息化作一阵虚叹,身子也终于卸了力气,松懈下来。
闻无声满面疲惫地往下看去,只见自己与拓跋君牙的结合处竟是汩汩流出了白浊,见了这东西,他面上又是忍不住一阵燥热,赶紧退身出来。
再去看拓跋君牙,对方的面容上先前的痛楚已是轻减了不少,身上的灼烫也在逐步退去,只是呼吸仍旧粗重。
闻无声替拓跋君牙简单地擦拭了一下后穴,便为对方穿回了衣裤,他将拓跋君牙翻身过来,又瞥见对方胯间男根已然射出,随即便顺手拔走了刺在对方昏麻二穴中的银针,这才穿好自己的袍服端坐在一旁,只装作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不多时,拓跋君牙便从昏睡中醒转过来。
憋在体内难言的欲望总算消解了下去,他整个人却像是被抽了骨头似的,浑身发软,提不上一点力气。
“你醒了?”正在一旁磨药的闻无声侧目看了拓跋君牙一眼,愈发觉得对方那冷峻的眉眼竟有几分可爱。
拓跋君牙恍恍惚惚地听到闻无声在和自己说话,刚想说些什么,却是一通闷咳,闻无声赶紧扶他起来,将水杯递了过去。
“我熬过去了?”拓跋君牙缓过一口气来,随即问道。
闻无声自然不会告诉对方先前所发生的事情,他只是点点头,却因为难免尴尬又把头扭到了一边。
拓跋君牙闭上眼细细地体味了一下自己身上这不正常的酸楚感,腰间的勒痛感以及……后穴的裂痛感。
“方才好像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说话,说什么……今日之事,情非得已,将军莫怪?”
拓跋君牙嘴角微微一勾,柔长的睫毛也带着笑意轻轻地扑扇了几下。
“只怕你是在做梦吧!”闻无声暗叫不妙,莫非拓跋君牙当时已是醒了过来?!
“但愿是个梦吧,那人的声音真是温柔得如同先生一般呢。”
拓跋君牙回味地笑着,也不睁眼去看闻无声,就好像他知道对方必定会露出局促尴尬的神色,故意不去揭穿。
“你倒是第一个说我温柔之人。”
闻无声犹自倔强不肯承认,他有些不安地继续捣着药,心中纷乱如麻,早知道,他便不该如此鲁莽行事,只是眼见拓跋君牙那么痛苦,他却始终无法坐视不理。
“但愿不会是最后一个。”拓跋君牙轻轻地笑了一声,一阵疲乏从体内涌出,他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就这么在闻无声身边再次睡了过去。
闻无声见拓跋君牙总算睡去,这才稍微松了口气。他一边碾着舀中药粒,一边享受着此刻难得的宁静。
在这乱世烽火之中能有这么一份偶得的宁静,或许也算是上天厚赐了吧。